人一走,付尘就看向景仲言,满脸八卦:“真听话啊,老婆一个眼神,酒都不喝了,其实,成雪和乔蕊是不是一样的?你们,是不是也是乔蕊追的你?”
景仲言抓了两颗花生,,慢条斯理的剥着,没吭声。
付尘看看殷临,殷临喝了两杯酒,也被气氛感染了,跟着附和:“你要是不说,我们就去问你老婆了,别为难女人了,是怎么你就说吧。”
景仲言皱皱眉,看着两人。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有点耍酒疯的意思。
他放了块花生进嘴里,咀嚼两下,只说了一句:“乔蕊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
“额……”殷临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景仲言会说出这种话。
付尘也沉默了,半晌,又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你真陷进去了?”
男人做声,只微微勾了勾唇,随即,话锋一转:“说说正事,让你查的东西呢?”
付尘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看吧,所有资料都在里面,全是你要的。”
景仲言刚要打开,厨房里,乔蕊又出来了。
他反手将文件阖上,重新丢进了抽屉。
付尘脚一踢,把抽屉关上。
乔蕊端了水果过来,放到茶几上,看他们都盯着她,她狐疑一下,转身又帮着钟点阿姨端菜。
不一会儿,菜摆好了,她叫他们洗手。
男人间吃饭,你永远别指望他们能吃的多快,估计三人都不是很饿,一直喝着酒,聊天,说着球赛什么的,乔蕊都吃完了,还陪着坐了半小时,最后实在太无聊了,就走到客厅,窝着看电视。
她时不时的回头望望餐厅那边的情况,将三个男人说的正起劲儿,其中付尘说的最多,声音还特别大。
乔蕊担心的看着他们开饿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想让他们少喝点,但是最后还是没去扫兴。
一个晚餐,他们从八点吃到了十点半,乔蕊都开始打哈欠了,那边才聊完。
钟点阿姨早就走了,这些东西都摆着,明天再收拾。
付尘一下桌子就晕眩的要倒了,勉强走到沙发边,脑袋一栽,就陷进去了,殷临看来是酒量比较好的,但也是满脸通红,身子歪歪倒倒。
景仲言眼睑半合,也是醉得不轻,似乎都要睡着了。
乔蕊有些头痛,问了殷临明天是不是早班,他说不时候,便把付尘这儿的客房随便收拾了一下,扶着他进去了。
也不洗澡,人一碰到床,就不行了。
付尘也迷迷糊糊的被乔蕊扯回房,跟殷临的状态差不多。
乔蕊没想让景仲言在这儿,她今晚一直没喝酒,一滴没沾,就是等着一会儿晚上开车。
她扶着人出了公寓,进了电梯。
景仲言太重,他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乔蕊就觉得自己脖子上像压了一座山似的,她粗喘着气,勉强按了楼层,就开始挪他:“景总,你靠这儿,对,扶着这里,先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