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从中听出了别样意味,旋即开口安慰道:
“汉升老将军青史留名,值得喝彩,师父亦是如此,计定汉中,官至尚书令,这是多少人都艳羡不来的,师父何需哀叹?更应重拾信心,努力进取才是!”
法正扭头看着说得头头是道的小娃娃,心中略有宽慰,说道:
“徒儿,师父自病以来,收下你当属第一快事!”
“不敢!不敢!一切皆是徒儿之幸!”
马秉起初抱有功利之心选择拜师法正,短短几日接触,方才晓得,这位名声奇差的谋主,在此等位置上是何等孤苦,心中不免心疼。
原本利用之心也淡了,只想好好侍奉其走完最后一程。
法正笑了笑,起身说道:
“老了老了,我回屋歇息,你稍后继续读书去吧。”
马秉随即立马扶着师父回屋后,独自一人前往书房继续啃书。
……
时光眨眼即逝,马秉砸吧砸吧嘴,这书“味道”不错,颇对胃口!
这时,法邈在屋外推门而入,唤道:
“师弟,家中私宴,父亲让我前来唤你。”
马秉恭敬回礼,道:
“好的,师兄,我这就整理一番,随你前去。”
二人一前一后走向厅堂,期间法邈还问道:
“师弟,父亲让你最近学习何书籍?”
马秉一一道来,法邈听后,笑着回道:
“哈哈哈,师弟,当初父亲就欲教导我兵法,但为兄愚钝,所以父亲常常感慨一身本领,无人继承,看来父亲是把你当作‘亲子’培养啦!”
随后他又道:
“若有不懂的经济治世之道,可以同我探讨,至于兵法策论,为兄涉猎不多,就不误人子弟啦!”
二人说着就走到宴会厅堂,主位上法正一身黑色锦袍,尽显庄重,显然其是十分重视此次宴会。
堂下高朋满座,马秉在一众生面孔的注视下,被法邈安排在法正身边坐下。
马秉知道东州士有谁,但名不对脸,静静侍奉着法正,等待宴席之中,师兄为自己介绍。
法正见人已到齐,轻咳一声,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清净。
随后他举杯说道:
“正,不胜感激各位近日赴宴,近些时日,我身体欠佳,养病在家,全赖各位知己、同僚庇护,今日特设宴席招待各位,以表谢意!”
“孝直不必如此,我等皆是五湖四海之人,客居益州,若非君慧眼识君,我等又岂会有今日之荣华,又怎会有明日之昌盛?”
堂下一青衣老者出言奉承。
马秉不明所以,这等年纪还能说出此等肉麻之语,令人咋舌。
他侧身与法邈低语,这才得知,此人就是法正当初谏言刘备,留下其人任用的许靖。
听闻当初差点被刘皇叔砍了,根据此人名声,此时奉承倒也是不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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