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和你们交谈。】
已至黄昏,站在大门口,注视着花千骨与炭治郎,千寿郎恭敬地鞠了一躬:【回去路上请多加小心。】
【不,】二人相视一笑:【是我们要谢谢你才是。】
【再会了!】
夕阳的光辉金灿灿的,在某种意义上像极了曙光。
微笑着挥手与花千骨和炭治郎告别,待到那两个人影越来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见,千寿郎这才转身进屋:【打扰了。】
轻手轻脚地拉开靠着走廊处房间的门,他探出头去:【您回来了吗?】
【抱歉,刚才…】
【我不想听,出去。】重新装满酒的酒罐就放在身旁,炼狱父亲背对着自己的孩子,冷冷道。
【但是,】瑟缩了一下,千寿郎强撑着直起腰:【兄长的遗言…】
【无趣!反正肯定是对我的怨言吧。我清楚得很!】
【快出去!】
【……】愣愣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千寿郎垂下眼:【我知道了。】
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去。满院的橙黄中,他盯着那酒罐看了许久————【“请您保重身体”。兄长留给您的话,仅此一句。】
【………】炼狱父亲并不说话,也没有表现出惊讶。他的视线是往下的,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看哪里。
那金红色头发的青年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双目炯炯有神,他笑容如初:【我走了,父亲!】
是恼怒?是悲伤?炼狱父亲一把捞起酒罐,水声清灵,但是,在酒液即将涌出之际,他的动作陡然僵住。
“心里到底还是在意的吧?”看着他将酒罐墩在地上,坚实宽阔的肩膀开始颤抖,轩辕朗表情复杂。
确实如此。世上少有不爱儿女的父亲。
泪珠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像极了珍珠,它们从这个健壮的男人眼中溢出,丝毫没有断绝的架势。
{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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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并肩行走在回蝶屋的路上,花千骨无奈道:【不要再这样偷偷跑出来了。】
背着箱子,炭治郎笑呵呵地:【我知道了。】
知道了倒是去做啊!忽然听到咚咚的敲木板的声音:【连祢豆子都担心了。】
【好啦,】操控着灵力将那他身体里血肉中的最后一点缺口堵上,花千骨这才放下手:【治好了哦。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锻炼了。】
【是,谢谢千骨,】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炭治郎大喜:【好厉害,真的好了!】
哪里厉害了?花千骨心中叹气:这伤口渡了三天灵力才治好,期间还辅助了无数的药。
【别急着动啊,再让忍小姐看看…】
忽然,似乎察觉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她表情有些许古怪:【炭治郎,你看那边。】
炭治郎:?
“啊,”笙箫默惊了一瞬:“那是…”
只见屏幕上,浑身缠绕着浓厚怨念的人正扎着马步蹲在蝶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