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首领慷慨激昂。
“你们看那皇帝选下的文官武官,文官袍服上织的是禽!武官衣袍是兽!他们哪一个不是衣冠禽兽!”
“在皇帝和官府眼里,我们没有老老实实的等死,就已经是造反了!”
众人皆高声响应。
你看见了吗?祁砚。
对百姓来说,但凡有条活路,都不愿起义。
若残暴无道,这里便不会有一个起义的元相礼。
我加入了起义军。
我又捡起了我穿书前的老本行。
写书。
只有写书的时候我可以我是自己。
百姓苦,起义军也难。
我写了许多故事,让他们聊以慰藉,鼓舞士气。
也向他们传授了许多兵法要诀。
他们问我是谁。
我笑了笑:“江流筝。”
11。
一年后,皇帝的官府兵突袭这里。
起义军撤退隐匿。
我在街上被采购时被抓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又回到了深宫高墙里。
殿内,只一盏烛光闪烁。。
“原来,我们所在的这本书是你写的啊。“
祁砚盯着我,嘴角噙着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难怪你有通天的本领,死了也能再重新活过来。”
我懵了,不可思议地望向他。
“最初朕还不确定,江流筝到底是不是你,朕寻到了好多人啊,朕把她们都杀了。”
祁砚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后来朕知道了这里还有一个江流筝。”
“朕看了你写的所有书,朕便确定是你了。”
祁砚的目光温柔地有些瘆人。
“因为朕发现了漏洞,重了。”
“什么意思?”
祁砚双目赤红,他冰冷的指腹在我脖间游荡。
“在我们所在的这本书里,朕的内侍名字和你写的书有个人名重了。”
我暗骂自己的坏毛病,写书一不留神就会写重名,也心惊于祁砚的疯狂程度。
可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