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江流筝?”
祁砚诡秘地望着我许久,低声笑出了声。
“你记得宋卿卿吗?”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改天朕带你去见她。”
“为什么不现在?!”
祁砚抬眼,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床塌上,神色难辨。
“因为朕现在很不高兴。”
“朕听闻,你跟起义军走得很近。”
“这不好,妙仪。”
我不喜他的桎梏:“我是江流筝。”
祁砚红着眼,魔怔一般抚摸我的脸。
“江流筝,是个好名字,可是,你只能是朕的宋妙仪。”
祁砚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
“那些反贼,朕以后都会统统杀了。”
“你杀不死他们,你也无法永远囚住我。”
“妙仪,我有很多方法可以把你锁在我的身边。”
“祁砚,你留不住我。”
“是吗?”
祁砚似笑非笑,轻轻握住我的脚腕。
“若你没了双腿,你还跑得了吗?”
12。
祁砚疯了。
他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说不舍得外人砍下我的双腿。
他甚至没有给我打麻药,活生生地将我的双腿砍下。
我痛得脸色发白,想立马去死。
可嘴里已被祁砚用布条塞住,防止我自尽。
当我的血液溅在他的脸上时,他却露出流病态的痴狂。
“痛吗?妙仪?”
“痛就对了,你离开朕,可知道朕心里有多痛?!!!”
“太好了,妙仪,你再也走不了了。”
祁砚是真的疯了。
他每日都很忙,我知道是起义军势力壮大所致。
但即使他再忙他晚上都会来恶心我。
他不让我见我的孩子。
他说这样我活着就有盼头了。
他说他对宋卿卿只是虚以委蛇,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