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绥说让岑厘别管外面的事,她就真的没看。
裴绥走后,岑厘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翻看。收到短信时她刚好看完一首诗。
那首诗的最后一句是:不要温顺地走入那良夜。
岑厘将书合上,起身去衣柜里选了一套以前从未穿过的睡衣。
花园里都是佣人,岑厘没从侧门出去。
她脱下鞋,光脚走到客厅,从室内旋梯悄悄上楼。
赤脚踩在地毯上,地板微弱的嘎吱声被闷在卷卷的羊毛里。
二楼很安静,路过主卧时,岑厘还听到裴太太发火的抱怨声。
好不容易来到裴绥门前,岑厘没敢敲,伸手轻轻一推。
早就解锁的房门瞬间滑开,室内明亮的光线倾泻出来。
岑厘一声“少爷”还没开口,就被人一把拽进门。
狂莽的热吻来得激烈又突然,岑厘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燃烧的火包裹。
她很快放松下来,任由裴绥的大掌在她身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他最喜欢的地方。
岑厘的眼睛湿漉漉的,桃花眼泛起淡淡的粉。
等裴绥抬起头时,岑厘抬手挡住他的嘴,气喘道:“少爷,我们和好吧。”
裴绥咬了下她的指尖,眸色沉沉:“和好?”
“嗯,就算你跟林小姐订婚、结婚,我也不要跟你分开的那种和好。”岑厘主动张开腿,团在裴绥的腰间。
粉嫩的唇吻上他的下颌,仿若虔诚的信徒。
她的手轻抚裴绥眼角的碎发,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留恋:“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裴绥哂笑:“岑厘,我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眼睛骗不了人。”
大掌滑到她的腰下,威胁似的捏了捏。
岑厘难耐地颤了颤,闭上眼睛:“那这样呢?我可以再说一遍。”
裴绥的手指有些凶。
岑厘手指一阵痉挛,紧紧抠着裴绥的肩。
再张口,声音里带上了本能的颤:
“少爷,有人说,谎话说多了也会成真。
我承认,现在的我没有几分诚意。但是我也知道,我的一切都捏在少爷手里,即使我不愿留下,少爷也不会放我走。”
裴绥的手指一停。
岑厘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睁开眼:“既然离不开,那我就只能接受。哪怕现在的我说得并不情愿,我也会一遍遍地说。
说多了,就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