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岑厘的手腕又传来咔哒一声!
“啊——”
岑厘疼得拱起身体,全身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高耸的胸部陡然挺起又落下,一阵浓烈的玫瑰香侵占了许铸的呼吸。
许铸皱了下眉。
眼底的兴味很快褪去,又变成那个深沉淡漠的男人。
他手一松,岑厘嘭地滑到地上,摔在他的脚边:“回去休息吧,等通知。”
岑厘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跑回了更衣室。
。。。
岑厘白着脸回到更衣室,刚进门就被崔甜甜抱住。
“岑厘姐,你怎么了?”
“扶我、扶我坐下。”岑厘抖着唇道。
崔甜甜赶紧把她扶到沙发上,又去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怎么了,他为难你了?”
岑厘不想把裴绥牵扯进来,摇摇头:“没。”
崔甜甜眼眶隐隐泛红,不作声地查看岑厘身上。
手腕处的青紫在皙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衣服湿答答的,衣摆、腿根,都是褶皱。
一副被人欺负过的样子。
崔甜甜下意识攥了攥拳,倏地起身:“王八蛋,他把你怎么了?”
岑厘抓住她的手:“别冲动,不是你想得那样。”
比起骚扰,岑厘更恐惧的是他的意图。
即便许铸对她动手动脚,但岑厘并未在他身上感觉到欲望。
反倒是那句“裴绥居然还活着”更让她害怕。
想起崔甜甜跟自己“科普”过的知识。
许铸少年时杀人,前几年才从监狱出来。
他用了一年时间,以残暴手段横行花街,最后被商业巨富苏家看中收为门徒,接着被送去拉斯维加斯三年。
在岑厘眼里,即使裴绥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他自始至终都是裴家风光月霁的大少爷。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跟野狗般的许铸有交集?
岑厘喝了两杯热水才勉强找回体温。
崔甜甜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