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绥喉结一滚,低头靠近:“张嘴。”
岑厘脚趾蜷了蜷,张开一条细细的唇缝。
裴绥用手指勾住她腿根的纤网,用力一勾。
噼里啪啦的绳断声在安静的房内响起,本就凉飕飕的股间彻底“坦荡”。
裴绥单手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岑厘仰起头:“不想我订婚?”
岑厘睁开眼。
她记得昨晚发过的疯。
起初她只是肆无忌惮地骂,后来变成百折千回地求。
她不记得自己具体说过的话,但记得裴绥错综复杂的眼神,以及昏过去前她说过的话。
“别娶林妍妍好不好?”
裴绥拍了拍她的脸:“说话。”
岑厘耳尖一热,揽住裴绥的脖子用力一翻,将他压在身下。
“嘶——”
她一坐到底,裴绥倒是先白了脸,拍拍她的腿:“轻点,你以后还要用。”
岑厘也不好受,抖着腿缓了好一会儿,才试着动了动。
裴绥双手垫到脑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对她不得要领的动作指指点点。
岑厘一时间咬牙切齿。
本是为了拒绝回答裴绥的问题才主动,可真做起来,岑厘觉得自己亏大了。
等岑厘累的动弹不得,裴绥才将她反压在床上。
手指勾住她胸前的细带,用力一扯。
安静的房间内,什么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更何况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并不小。
这是一场沉默的战争,他们谁都没说话,却又激烈地仿佛对战了千言万语。
岑厘被他压在枕头里,眼泪一波波涌出来,被枕头瞬间吸收,不给任何人察觉的机会。
等岑厘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裴绥用手指勾起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布料。
他声音低哑,像是含着笑:“下次试试粉色的。”
岑厘闭上眼,彻底陷入昏睡。
。。。
下午,岑厘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
房间里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岑厘看见地上用过的套子,眼皮都被烫红了。
裴绥早就离开,岑厘起来收拾了下。
见床头放着一张纸条。
岑厘拿起来,露出下面的支票。
她打开纸条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