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小伶我们喝!这杯是庆祝她们结婚大喜!
说完便拿起坛子猛地喝了就起来!
何昭君:小伶我记得我小时候刚见你的时候,你这丫头就讨喜,每次阿父罚我的时候,你总会替我求情,替我受罚;在我在冯翊郡醒来后,你是我唯一一个能信任的人!来我们在喝!敬你的仗义!
何昭君说完又猛地灌着。
站在不远处的阿飞有些不忍的说道:
小胖:少主,我们就任由那何娘子这样喝,我们就看着吗?
凌不疑没有说话,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个不停罐自己的酒,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女娘子。
过了许久,何昭君才放下了酒坛小声嘟囔道:
何昭君:小伶,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那天让你找馨儿,如果我能早些发现你的不对劲,你就可以不用死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
何昭君不停重复这一声声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原本蔚蓝如洗的天空,渐渐阴沉下来,天际飘来大片的乌云,堆积的云层参差不齐,显得厚重低垂,在低空里随风翻滚。
雨渐渐下了起来,何昭君缓缓的抬起了头,大声叫喊着:
何昭君:是你们哭了吗?你们在替我哭泣吗?你们是死的不得安宁吗?
何昭君一遍遍的嘶哑的大喊着,行走在路上的人都在跑着躲雨,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淋雨的女娘子!
凌不疑站在伞下静静听着何昭君的哭诉,眼神中透漏出了一种不忍!
因为淋了雨,再加上酒精的麻醉,何昭君有些晃神,她好像看见了小伶,阿父,阿兄她们在像她招手,何昭君一步步像湖里走去,凌不疑见状赶忙将何昭君从湖里一把拦腰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的何昭君发现阿父,阿兄他们都不见了,忙挣扎着,拍打着凌不疑的胸脯说:
何昭君:放开我,我要找阿父,阿兄们,你放我下来!
凌不疑全当她在耍酒疯,没有理会,往马车方向抱去,何昭君见凌不疑还不放自己下来,用嘴狠狠咬在了凌不疑的肩膀上,抱着何昭君的凌不疑双手上青筋冒起,一声没有吭,一旁的阿飞阿启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过了一会何昭君松了口,凌不疑发现自己怀里的女子没了反应,上了马车,伸手摸见何昭君的额头滚烫,凌不疑有些着急的对阿启和阿飞说:
凌不疑:阿飞我们回府,阿启你现在立马去找大夫,就说我病了!
是——二人回应到。
回到马车上的凌不疑听到何昭君低声抽泣着一声一声的低囔着:
何昭君:我错了,昭君知错了,我不该不听你们的话,去嫁给他,是我任性,是我不好,该死的人是我,是我瞎了眼,我害了整个何家…
何昭君一句句的哭着,凌不疑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眼泪,心里也揪着疼,他无法去诉说自己此时此刻心里的感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女娘子伤害着自己,却无法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