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物价虽然高,但相对平民消耗的大白面馒头也就是一文钱一个,馍两文钱一个,肉价每人中午三两膘子肉也就是十五文。
陈操拍了拍贝天华的肩膀:“你做军需官,我是放心的,你切莫在士卒的吃食上下手,要谨记,若是差钱了,管我要。”
“大人放心,属下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决计不会贪兄弟们的吃食钱。”贝天华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操满意的点点头离开,心底却还是在想着银子的问题:一天三百两,一个月就是九千两,差不多一万两银子才能养活这帮兵一个月,还不算饷银,就是光出书恐怕也耗不起,得另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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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离开军营,骑马赶回庄子外,此刻赵信正操刀维持秩序,见着陈操到来,如蒙大赦般:“大人,您终于来了。”
“怎么样?招了多少?”陈操立在马上,直盯盯的看着眼前那一堆人。
“按照大人您的吩咐,招了三百人,那些人听闻是给大人您当家丁,一个个挤破了脑袋,属下精挑细选,全是十八到二十的青壮,请大人先看看。”赵信指着这帮人说着。
陈操看了一眼,都是流民,一个个穿的邋遢的很,但精气神还不错,想来也不是饿的太厉害:“行了,把他们全部带到军营去,让宋同知先训练他们三个月。”
“是。。。”
说着看着身后的许开先道:“你去水泥工坊找李茂才,告诉他,让他在我庄子外围修缮一栋营房,三百人的规格,务必在三个月内完成。”
“是。。。”
“湘儿。。。”
陈操走进府邸,恰好李湘正在和来访的李婉儿说话,李婉儿见着陈操有些不好意思,李湘应道:“夫君何事?”
“咱们家还有多少银子?”
李湘答道:“前几天小说卖了十二万两银子,夫君的存款还有六万,若是算上我以前的银两,总共还有三十三万两银子。”
陈操一脸的眉头大皱,李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紧张的不行,一旁的李婉儿听到陈操在问钱,便起身走来,问道:“喂泼贼,你是不是摊上什么事情了,我府上还有些钱,十万两银子之内,我拿给你应急。”
陈操大为感动,但现在确实没有大事,于是拍着李婉儿的肩膀:“等日后你嫁进来,你是平妻,你与湘儿一同管家。”
“切。。。”
“钱不够,赶紧找一批人,我们要写小说,趁着这个热度多卖一些,我有大用。”陈操吩咐道。
。。。
“大人,上次您吩咐的事情搞清楚了,”许开先走进堂中,朝着正在画图纸的陈操拱手:“白瑜的大女儿,就是嫁给保国公府庶长子的那个。”
“说。。。”
“这么回事,大女儿叫白心兰,她嫁过去两年了,一直未有身孕,偏巧的是保国公的嫡长子十七岁的时候死了,家中就想着这个庶长子了,全家等着白心兰给保国公家生一个孙子传宗接代,但那肚子却就是没有消息,那保国公是军伍之人,五大三粗,当下就做主把白心兰给送还了白瑜,并且给白家送了休书,”许开先说着便笑起来:“白瑜那老头是文化人,受此大辱便去告御状,哪晓得那保国公恰时就在乾清宫,被白瑜老头一激,当下就不干了,一拳就把他那个亲家打翻在地。”
噗。。。
陈操喷出一口茶水:“这朱彦荣就这么暴力?”
许开先笑道:“正是,白瑜被打掉了一颗门牙,但他女儿确实没有生孩子,按律被休那也是只有自讨苦吃,白瑜吃了哑巴亏,回去就病倒了,现在一直在京城内疗养,白心兰被送回了金陵,主要是待在京城太丢脸。”
说着许开先神秘的看着陈操,小声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是表面传遍京城的消息,不过属下却有一个小道消息,是从监视保国公府的北镇抚司兄弟那里听来的。”
陈操喜欢八卦,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开先:“说来听听。”
“保国公的嫡长子虽然死了,但却还有一个嫡次子,这家伙叫朱国弼。。。”
“谁?”陈操对这个名字很熟,就是那个玩弄寇白门的家伙。
“朱国弼啊。。。”许开先说着又道:“听监视的弟兄说,保国公之所以做主休了白心兰,是因为朱国弼那厮对他这个长嫂动手动脚被撞见了,保国公为了国公府的名誉才这般动作,这也是白瑜老头会去告御状吃了瘪气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