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人迹罕至,俩人一路走一路打猎,晚上身边已经堆了十几只兔子和两只狍子了。
“回去以后我做一些肉干你带着!”
“好,我可以给你打下手。”
这个真不需要,肉干得在空间做,一个晚上就能完成,如果在外面弄,没个三五天干不了。
俩人商量了一下不能再往山里走了,明早折返,打到什么算什么,即使遇不到野猪,这些兔子也够吃一顿烧烤了。
拢了一堆篝火,季晓禾爬上树:“地上有虫子,我要在树上面睡!”
“你确定?躺在树枝上能睡安稳吗?”周一鸣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太奇葩了。
自己这不是想半夜进空间吗?和他一起待在地上怎么作弊啊!
“放心吧,我以前进山也这么睡的。”季晓禾撒谎。
“媳妇,你该不会是怕我做什么吧,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我保证你十八岁之前一定会规规矩矩的,绝不越界!”
“快睡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才不是因为怕他才选择睡在树上的呢,就算他想越界也得看自己答不答应啊,俩人动手未必就是她输好吗?
半夜季晓禾用衣服和树枝弄了个假人,她进空间洗澡做肉干去了,在空间刚眯了一会儿听到狼嚎声,季晓禾匆忙换了衣服从树上倒挂金钟往下看。
周围一圈绿油油的眼睛,再加上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渗人。
咦,周一鸣哪去了?该不会被狼叼走了吧!
就在季晓禾准备下去找人的时候,耳畔响起说话声:“媳妇,我看了是今天那只受伤的狼带同伴过了报仇了。”
听到声音季晓禾转头,俩人的脸差点贴一起,周一鸣甚至能感受到季晓禾眼睫毛刷过自己鼻子,这一刻他感觉到心在震颤。
说话也没必要贴的这么近吧,季晓禾偏头躲开一些:“我去下迷药。”
“还是我去吧,你把药给我!”周一鸣不想让季晓禾去冒险。
“咱俩一起还快些,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不快点动手等狼群攻击可就晚了。”
俩人再厉害也抵不过一群狼啊!
他们坐在树上分迷药,服解药的时候,下面传来撕咬声,季晓禾跳下来查看,见白虎带着几只黄色老虎,还有红红和狼群已经撕咬起来。
她回头嘱咐周一鸣:“先别用迷药,一会儿动手别伤藏獒和那几只老虎。”
“你可别告诉我,它们是你朋友啊!”这也太诡异了!
没人回应他的话,季晓禾已经冲进狼群,她手里拎着两根铁棒,遇到狼专门砸它们的头,那些狼见有人来了,朝季晓禾围拢过来,上午受伤那只狼仰头“嗷嗷”叫。
像个找家长告状的孩子,正跟狼群控诉季晓禾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