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荷独自坐在房中,想着要如何快速到国公府。
她看着那朵萧府青莲想起死了的亲人。心里难受至极。
突然,窗户被风吹开,汐月随风而入,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梦荷开口说:“你最近有什么收获吗?时间紧迫啊!你尽快吧!要不你跟我走,我们潜入国公府偷了那卷柏。”
梦荷抬头看着汐月:“不行,国公府守卫森严,还有卷柏在那,也不清楚,怎么偷。”
梦荷觉得奇怪:“我总觉得不安,感觉有人针对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才来几天就有人知道我的存在。那天在街上那么巧,那贵妇人是特意来羞辱我的,她怎么知道我会去那里。还有邓陵云,不知道他们玩什么花样。”
汐月噗嗤一笑:“这还不简单,你给点机会引他们出来呗!”
突然,响起敲门声:“芸冉姑娘,离香过来收拾碗筷。”
汐月听到动静赶紧溜到窗户边,化为一束紫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梦荷看着她如此神秘,更加感到她不是人。
梦荷放下手里的荷花:“进来吧!”
离香推开房门,她向梦荷低头行了一礼,梦荷起身走到床边。
离香麻利的收拾东西,梦荷突然开口:“离香你去拿套宽松一点的衣服,我筋骨也好差不多了,许久没有练舞了,我想到荷花池边,跳上一曲。”
离香拿起碗筷:“好的,姑娘。”她微笑着退出房门。
梦荷却走到衣柜处,拿出柜子里的古琴。
离香来到存放衣物的房间,与管事的刘琦说:“刘妈,我想要套舞衣。”
刘琦一位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她在李园已经待了三年了。她做事麻利,人也会看脸色。不过这中年妇女,就是嘴巴太过唠叨,有些事总藏不住。
刘妈没有给离香好脸色,她说:“唉,你一个小丫头要舞衣干嘛?”
离香赶紧说:“不是我要的,是芸冉姑娘要的。你还是快点吧!”
刘妈一脸嫌弃:“切,不就是个舞姬,你等等。”刘妈对着身旁的小丫鬟,刘容说:“小容你去最里面的箱子里拿套白色裙子过来。”
小容放下手里的活:“是。”她走到里面,拿了一件白色的舞衣。
放到离香面前,离香看了看这个面料,十分的单薄,她拿起面料:“这个料子也太单薄了,这个芸冉姑娘好歹也是公爷心尖上的人啊!你怎么这样呀?”
刘妈不屑:“有就不错了,今天那公爷可是说了就是一个舞姬,哪里就是心尖,如果是心尖上的人用得着放这李园。这玩几天也就腻了,那个欧阳大小姐过来了,那公爷一直陪着她呢!我说离香你最好看清楚,别跟错主了。后悔来不及。”
离香瞪大眼睛:“你!”她气愤不已拿走衣服。
那刘妈看着她离开,就蹑手蹑脚离开房里。不知她是要做什么。
离香回到房里,给梦荷递上衣服,她赶紧说:“姑娘那理事的刘妈,就给我这件比较单薄的舞衣,要不还是不跳了吧!”
梦荷摸着衣服,确实外衫过于轻薄,这衣服还是旧款的,后背的花纹有些许褪色,梦荷手一摸那后背花朵黑色花心掉了黑色漆料,她却说:“没事,又不是上台表演,我换上它吧!”
她穿上舞衣,这个衣服虽然普通,但是面料轻盈,里面的内衬裙是画上荷花抹胸长裙,她的气质与这衣服出奇的吻合,清雅绝尘。
梦荷抱着古琴走出房门。两人到了莲花池。
离香拿来支架把古琴放上去,梦荷坐下,她轻抚琴弦,优美哀怨的琴音响起,她慢慢唱起她自己做的诗:“满满一荷香,幽幽水清清,灵水宽达养青莲,可怜芙蓉只留夏,独留水忆如荷娇,牵动旧心乡,香魂萦绕坊月中,不知生死与否,一复年年又一年,白了青头丝,水亦枯竭了,终寻不到了!日日洗泪黄昏笑,一落枯土还记荷,夜夜风吹孤坟怨,只为知晓忆中人。”
她哀怨的歌声传遍了整个李园。
那李辰旭与邓陵云欧阳玲等人正在大厅议论这件案子。
听到梦荷清脆悦耳的歌声,众人被吸引。纷纷走出大厅往荷花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