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珞没有扭捏,而是配合着他,在他耳边听话的小声叫他相公,她学的很快,他说这样可以刺激他,使他快些释放,她希望可以抚平一些他的心疾。
“果然,你妹妹做人质,你是听话的。”
裴景很有些受到冲击,所有感官被调动起来,发狠冲她来了一阵,在结束前,裴景将她身子提前抬起,让他的欲望尽数倾泻在外淌进池水里,他面上表情很有些破碎之感,使人怜惜不已。
“你看见了,我没有留种对不对…周夫人……”
“亲周夫人也不可以留下吻痕对不对,因为周大人会发现的……”
楚南珞最后是被裴景抱出浴室的,如何清洗的身体她记不太清了,朦朦胧胧中被放在那张大床上已经是中夜。
只觉得裴景轻轻抚摸着她的眉骨,用近乎偏执的嗓音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从周府拿回我的东西罢了。。。”
楚南珞太困太累了,困倦之意袭来之前,她小声说:“我看看你手上的伤。。。”
之后竟沉沉睡下了。
裴景坐在床边细细望着被他宠爱后体力不支熟睡的小妇人,她绸缎般的发丝铺满枕头,小脸毫无防备的偎依在他的手边,他以为释放了欲火便会满足,可这心中的空落却如何都填不满似的,仍想要她,想更靠近,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将他吞没。
他不满足于这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门外响起叩门声,谢锦的嗓音响起,“殿下,可歇下了。”
裴景将衣衫穿起,绕过屏风,将门开了,示意谢锦低声,随即指指隔壁通房,他先一步走进去,坐在软榻上,“从偏殿过来的,孤一天没过去看,邱梦那边都好吧?”
谢锦躬身道:“侧妃娘娘为您下旬去监考殿试的行装已经在做打点了。属下按您交代的告知侧妃娘娘,您这五六日忙科考人才选拔的事情,抽不出时间过去看望她。她嘱咐奴才一定要照顾好您,还交代一定盯着您按时吃治疗腿疾的药呢。”
裴景闻言,脑海中浮现邱梦在收拾他的行装的贤惠的画面,而自己则欺骗了邱梦,诚然他近来在忙科考选拔新官的事情,但他方才并不是在忙此事,而是和楚南珞上床,从傍晚厮磨到中夜。
不是没有对邱梦的愧疚,或者说亏欠。但他就如中毒似的丢不开这边,当下懒懒把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他心里甚至有些阴暗的想法,他外面有女人,并不需要向谁报备,“嗯。知道了。”
谢锦特别为邱侧妃鸣不平,“爷,您要不要去偏殿看一看啊。侧妃娘娘七年来对您掏心扒肺的,跟着您吃了那么多苦,您这样瞒着她和那位人妻就这样关在屋里不出门,侧妃娘娘知道了该多伤心呀。”
裴景脑海出现楚南珞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下很有些缠绵之感,“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非告诉她孤外头有一个?”
谢锦当下里发懵,对哦,自己助纣为虐和少主一块瞒着侧妃娘娘不就行了?可是这样对无辜的侧妃娘娘不公平,“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裴景低声道:“去吧谢锦。告诉邱梦孤会按时用药,叫她不必挂心。忙完这几天去看她。”
谢锦往太子眉梢眼角看了看,大底看见仍有浓重的欲念,只怕是这五日难出这屋子了,实在看不出殿下是这种可以和女人足不出户的性子,突然看见殿下手背伤口,便焦急道:“爷手上伤需要传太医处理么?”
“不用太医处理。”裴景摆手叫他下去。
待谢锦退下。
裴景静了下来,耳边回响着楚南珞说的话。
-我被我父亲软禁了,裴景-
-软禁了一个月零九天-
-我父亲以死要挟我不准和废太子纠缠-
他可以理解为那一个月零九天里,她心中念着他?她心里曾有他,虽然不多……
气死了。
谁家女子一个月零九天就放弃自己即将共度一生的男人的?若是打个仗三五年,回来怕是她早和人跑的没影没踪?
也只有他的准前妻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我只会给我丈夫生孩子-
生吧生吧!给那个害她满门的男人生一地孩子好了。
裴景烦躁至极,他步至楚南珞身畔,原想揪醒折腾她,可看见她憨甜的睡颜,他居然躬身在床边观察了她睡颜一阵子,随即冷冷拉起被角,冷冷掖在她的身下,冷冷说道:“手上伤留着给你看,你醒了如果看伤代表你心里有我,现在不说话代表默认。”
楚南珞睡的很沉,没有回应。
裴景对她的反应颇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