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秦的余孽实际也极为庞大。
自一统六国后,始皇帝接连被刺杀了两次。
前两年在咸阳私服出宫的时候居然也遭受到了刺杀。
始皇帝的行踪能被掌握的如此清楚,如果宫内没有传出消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而宫里尚且有人如此,可想而知六国的反叛余孽怎么能够甘心。
可对黄品的判断赞同归赞同,但这与以往遇事稍做变通不同。
一旦被人知晓,任凭怎么解释都会被当做以公谋私。
她被牵连着治罪不打紧,却可惜了黄品那满身的心思与才干。
听了黄品的说辞,白玉心中还是极为不安,皱着俏脸道:“你的话有道理,我也知晓你的心意。
可你那么聪慧,就不能换个别的法子做些准备吗?”
顿了顿,白玉竭力敛了敛心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想不想换法子的事,而是该想着怎么把李信应付过去。
用力握了一下黄品的大手,白玉叹息道:“你不但给了陇西侯烧制的水玉给,留给别人家的也让人家瞧了。
再说这事该不该干已经晚了,说再多旁的也是无用。
现在想想该怎么把西边来的戎商这个漏洞给圆回来吧。”
见白玉冷静下来不再纠结他该不该把玻璃物件给送出去,黄品挨着白玉坐了下来,“你是关心则乱,戎商的事没什么可圆的。”
白玉眉头西拧,“还没什么可圆的?若是陇西侯要见你说的戎商怎么办?”
黄品无所谓的耸耸肩,“来的时候就已经捶死,过了这么多时日,当然是死透了。”
白玉难以置信的看了看黄品,深呼吸了一下道:“那人死了,尸首呢?”
“埋了。”
“埋哪里了?要刨开查验怎么办?”
“埋到山北埋得有些浅,被狼刨开吃了,什么都没留下。”
白玉有种想给黄品一拳的冲动,咬着银牙道:“你觉得你的应对陇西侯会信?”
见白玉有些急了,黄品哈哈一笑道:“陇西侯才不会那么无聊,根本不会问那么多。
况且就算是陇西侯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觉得他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治我的罪,或是把事情传扬的满天飞?”
看到白玉又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黄品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真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不被人发觉,除去墨门所需,获利我便全存着。
若是被人发觉,那便自上而下的给分些出去。
那些大人物们的想法可与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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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财才是有些人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