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着急。”
黄品仔细打量了几眼李超,故意逗弄道:“你只比我矮了不到半头,我帮你拉着点陇西侯,以你这体魄肯定不会被捶死。”
顿了顿,黄品摇摇头道:“你说你这体格子天生就是打打杀杀的料子,非得学什么文。”
李超郁闷的都要哭了,“现在说得是那些丝缯回不来该怎么办。
说我学文还是练武干什么,你赶紧给我交个底,到底怎么解决这事。”
黄品嘿嘿一乐,扭头对王昂道:“你是不是也头次见过这样的短兵,比主将还硬气。”
王昂斜了一眼黄品,“他与你相处的短,别逗他了。
有什么法子赶紧说,我也急着想听听。”
见王昂也急了,黄品不再卖关子,抬起一只手对两人晃了晃道:“不管丝缯能不能回来,我都决定从另一个进项上拉你们两个进来。
今后纸张的售卖,我占两成利,你们两家合占一成半。”
李超可不是李信认为的那样不堪。
他知道纸张有多重要,也知道不管纸张卖的有多贵照样会有人买。
原本哭丧着脸一瞬间就变得喜气起来,“还是品弟你有担当。
用份子抵钱太占你便宜,我不多要,只给我家半成就行。”
黄品对李超挑了个大拇指,“你倒是不贪心。
不过把心放肚子里,拿一成半也不会有人拿行商来嚼舌头,陇西侯更不会怪罪你。”
“你先别提行商会不会被人嚼舌头。”王昂拉了拉黄品的胳膊,一挑粗眉道:“另外那五成你给了谁,纸张可是你鼓捣出来的,实在是太贪心。”
“看你这意思还想去找人家算账?”朝着咸阳宫努努嘴,黄品嘿然道:“那五成是入少府的,你过去找麻烦吧。”
“居然是与少府合营?”李超惊愕了一声后,激动的用力击了一下手掌,“品地果然不是凡子,居然能让少府顶在上边,这纸张售卖起来可再什么顾虑。”
王昂对此也十分惊讶,上下看了看黄品道:“你不是兼的御府郎吗,怎么纸张居然也与少府合到了一处。”
黄品耸耸肩,“当然是陛下的意思,不然谁能做这个主。”
收了脸上的轻松,黄品看了看两人道:“回安登我会让西横派个墨者过来主持,下边的人你们两家出。
另外,先与你们说好,纸张的售卖咱们三家至多把持一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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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的我不说你们也该懂。”
李超用力点点头,“知晓你的意思,不必仔细说。
这纸张只需把持五年,咱们三家就能富得数一数二。”
王昂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兴致不大道:“都听你的安排,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顿了顿,王昂朝着王家的宅院扬扬手道:“现在虽说耕田有买卖的,但是庄园可没有。
我先回去问问家里有没有合适制纸的地方。”
“让你家出地方做什么。”黄品拉住了王昂,“这地方得少府出。”
见王昂一脸疑惑的样子,黄品对李超道:“你给他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