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竖着耳朵,和每一个训练有素的侍人一样,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
楼筱每遇到了所谓的“外人”,就会格外有镇国公的架势,她腰背挺直,表情冷漠,看起来喜怒难辨,深不可测。
“下官见过镇国公大人──下官与您的父亲几十年的好友,若他能亲眼见到您的风姿,必定骄傲无比!
镇国公府有您在,未来定会更上一层楼!”
甫一见面就暗示了自己是长辈,又给她戴了个高帽子,是觉得她一个私生女,会很期待得到前镇国公的认同吗?
楼筱还没说话,对方就自顾自的坐在了陆奂刚刚坐着的位置,
满口说着那位不认识的“被牵连之人”,“那后生算起辈分来,还得喊您一声姑表姐,都是一家人,您看要不就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吧?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京城中谁不知道您深受陛下宠爱。
那刑部的人也是太死板,怎么抓了人也不说一声呢?”
好一个自来熟,
楼筱等着他以长辈自居叨叨完了之后,十分冷漠的问了一句,“所以你是谁?”
“我、我、老泰山没与您说么?都是一家人!”发福了的中年男子一身官服皱巴巴,说话间眼神虚晃,没什么底气。
楼筱有点佩服对方的厚脸皮,“我入京城日久,见过的一家人只在镇国公府之中,你姓甚名谁?”
若真是楼家人,她早就该见过了。
他瞪着眼睛道,“唉!你不认识我我也不怪你!毕竟在外头长大。现在我都来你面前了,怎么还能说不认识呢!”
给自己和楼筱都倒了茶,中年男子拿起来对着她说道,“来!喝了就不能说不认识了!”
楼筱眼都没瞧,只冷冷的看着他,
见楼筱不上道,他放下了茶杯说道,“我欧家女儿放弃大好前途嫁入镇国公府,是楼家记上族谱的当家主母!
她性子好,还活着的时候把镇国公和别人生的孩子也记在名下,就连楼升──也是名正言顺的楼家子。”
他望着楼筱,“你的母亲也不知怎么想的,带着你在民间吃苦,本该金尊玉贵的养在京城,
如今倒好,白白落了个私生女的名声,背后不知多少人笑话。”
以为楼筱会生气,但是她只是好整以暇的示意他继续,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只要把您记在欧夫人的名下,以后谁能说您的不是?堂堂正正的镇国公,哪儿能有这等污点。”
楼筱理了好一会儿才理顺,“你的意思是,楼家族谱你可以随意更改?难道不是在老泰山的手里?”
“若要做的完美,自然是楼家、我欧家都要更改的。
到时候对外只说,您是欧夫人生下,只是幼时被高人收做弟子,在外习武,以后便谁也不能说您身份不妥。”
这便是交换了,
拿着她最无所谓但京城官家最在意的名声,来换一个人的罪责。
楼筱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傻的笑出声来,
“我会在乎别人怎么说我?私生女又如何?我是陛下亲口承认的镇国公。
你若是以为这点事能拿捏我,未免太小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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