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产业的税收,比两个哥哥当官赚的钱还要多,李洪涛冷哼道:“我要是当年不从京城逃出来,现在肯定也挣下一份大家业了。”
李光正悄悄与阿宝道:“阿爹不逃的话,指不定还能不能活着,陛下那时是真有点年轻不懂事的,在收女人方面也是稀里糊涂。
人一糊涂就可能兄弟反目,恩亲成仇,不过是远香近臭而已。要是只隔一道篱笆墙,不定有多么讨厌对方。
距离放大了美和思念,都想着对方的好了,自然而然不会再有什么矛盾。
人就是这样,离得越远越想亲近,近了,巴不得你死我活。”
阿宝深以为然,悄悄问陆家良:“以后我们真的长大在一起了,你会不会惦记着整死我?”
陆家良纳闷的睨她一眼:“这话是怎么说的?一匹马骑得久了,都要恋恋不舍,何况是个人呢?
当然驯服不了的野马另当别论。
想起来,很多年没骑马了,飞行器什么的,实在是没有骑在马上有意思,我得去弄匹马。”
阿宝眼神在少年的脸上瞟来瞟去,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那么美,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人,这些年难道没有被别的女人惦记上?
十三岁的阿宝咽了一口口水才道:“你这些年有遇到过美女调戏你吗。比如说香喷喷的帕子掉到你的脸上,上面绣着成对的鸳鸯蝴蝶。
还有,有人在你的面前脚崴了走不成路了,双眼脉脉含情的看着你,希望你抱着人家走。
还有还有,在你要经过的路上卖身葬父,让你不得不出面安抚……”
陆家良点了一下阿宝的脑门道:“你这个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我每天忙的像个陀螺,哪里有时间到街上去转悠?
再说哪里来的美女?宫中宴会都是男女对列,隔着三丈远,谁来扔香香的帕子,帕子擦汗擦口水的,怎么香?
在外面我们都是乘坐飞船,哪来的卖身葬父的?
要是有人卖身葬父一个时辰,马上让当地官员下课。
没有棺材一个草席卷起来埋了难道不行吗?
要是地方官员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能活学活用,还当个屁的官。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卖身才能葬父呢?每一家的祖坟不是固定的吗?少年枉死的但都能在祖坟的周围捡到一个位置。
那些逃荒外地的,沟死沟埋路死路埋,又有多少是需要卖身葬父的?”
阿宝道:“女子生活艰难,什么都不会干,借此投靠主家,做个丫头不行吗?
如果是容貌姣好,买回家做个妻妾的也有,当然也有放鸽子欺诈的,随便捡个死人来,买家买了姑娘,姑娘不到一个月就把主家偷个精光,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再继续下一次买卖。”
陆家良道:“这种事情我倒是听说过,有的还在男方家怀了孕,大部分都是一副打胎药结果了,也有少部分舍不得孩子的留下来了,更有个别的将孩子生下来扔了,都不带犹豫的。
真的是作孽啊,完全不知道有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循规蹈矩的生活不好吗?这种冒险又刺激的事,最终都没有一个活过四十岁的,真是害人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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