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仙看着直愣愣的段小楼,眼中有了变化。
只有老鸨心疼的走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怎么上好的珐琅酒壶都打碎了……”
菊仙主动上前说道:“苏妈妈,这算我的,他是帮我解围,才和人打架的。”
苏妈妈瞪了菊仙一眼:“什么解围?”
和段小楼起冲突的嫖客出来冷笑道:“嘿嘿,春满楼好大的规矩,这里的姐儿,连陪喝酒都不行?”
老鸨子自然是想着嫖客的,对着菊仙怪罪到:“不想陪客人喝酒,你想干嘛?”
“就一壶酒而已……”
菊仙性格也泼辣,直接反驳道:“他让我嘴对嘴喂他!我不干!”
之前的客人阴阳怪气道:“一点朱唇万人尝……”
段小楼心中一怒,就准备再次动手。
“都住口!老鸨子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裴青吼了一声。
老鸨子只顾着值钱的珐琅彩酒壶,都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太岁神。
“呦,这位爷,这就是段小楼。”
段小楼,倒是听出了这人是来找他的,但是他不认识。
反倒是裴青身边的程蝶衣,他眼熟得很:“蝶衣,你怎么来了?”
程蝶衣看着段小楼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心里很不舒服,也不应答他。
本来,段小楼和菊仙之间,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
还有一番波折,才能走到一起。
菊仙自己给自己赎身,用了全部的积蓄,连脚上的鞋子都拿了出去。
老鸨子才松口,她光着脚这就走出了这春满楼,找了段小楼。
但是裴青有自己的打算,怎么说也相识一场,如果他们不听劝就算了。
“段小楼,你如果真是喜欢,就给人赎身带回家去,不然就别在这里逞英雄。”
裴青一说话,程蝶衣,菊仙,段小楼三个人都慌了。
程蝶衣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裴青师哥,会让段小楼给一个窑姐儿赎身。
段小楼则是因为自己没钱,而且,菊仙也不一定会答应。
菊仙从小就被老鸨子调教,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她们窑姐儿,无情无义才能长久,不然随便几句话就跟人走了。
好坏不说,对于窑子来说,都是损失。
所以老鸨子,从小就灌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要信那些鬼话。
逢场作戏。把他们的钱掏出来就是了。
见到没人说话,裴青坐下翘着二郎腿道:“怎么?是郎无情,还是妾无意?”
段小楼皱眉道:“敢问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