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厂房是我一手支巴起来的。百货虽然没有我什么事儿,可最开始做的时候,也是我来张罗的。都是我的心血,我自然……”
“自然什么?你自然得给朕好好养身子,别胡思乱想,瞎操心。”独孤靖涵说着,伸手轻点她的额头。
眼瞧着一脸委屈的孩子,话锋一转,又道:
“想要知道进展就过来问。父皇不瞒你,啊!你要做的,好好养胎,好好教那些太医推拿、扎针,知道不?”
这算是独孤靖涵最大的让步了。
齐妙幸福的点点头,伸手扶着他的肩头,说:
“多谢父皇。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会亏着自己、亏着他。”
“好。跟文彧回去吧,多准备点儿东西。卢卿家虽然还不算揭不开锅,可银子嘛,多给点儿,花着宽裕。”
齐妙听到公爹这话,歪头瞅着,道:
“父皇,人家都想起儿媳顾娘家,您这怎么还鼓励啊。”
“那可不。朕的儿媳多懂事儿,朕不是不知道。”
话说到这儿,稍微顿了一下又道:
“牌子已经给了文彧,以后你娘想进宫直接来就好,不用提前通禀,没那么多规矩。”
齐妙闻言,侧身行礼,高兴的不行。
她特别想家,更想曹氏。但是因为太后的缘故,她不得不放弃那个回娘家小住的机会,就在宫里安心养胎。
没想到……她不是做了无用功,而是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也帮她解决。
齐妙很雀跃,即便跟着独孤寒回到东宫,还是特别高兴。
搂着他的腰,撒娇着说:
“文彧,你真好,父皇也好。”
独孤靖涵事情多,应该想不到这点。既然他已经知道,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缘故。
看着娇妻一脸满足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里面只是一根金钗。
“怎么是金钗?不是令牌吗?”齐妙不解。
独孤寒轻点她的额头,轻声解释着:
“令牌一旦丢了,对谁都不好。可是岳母带着这跟金钗进宫,就无人敢防。”
齐妙不懂,可当看到金钗中间的那颗珠子,顿时明白了。
的确,如果真的给随意出入宫门的令牌,万一被有心人盗走,会有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一枚金钗罢了,谁又能想到?除了宫里的人,一般人不认识那颗珠子,更重要的是……
曹氏只要不进宫,平日里也不会带。
这样一来,两全其美,大家都能放心。
想到这儿,齐妙踮起脚尖儿,双手环住独孤寒的脖子,主动送上朱唇。
对于该有的福利,独孤寒一向不会放过。紧紧搂着她的腰,反客为主的一顿攻城略地。
满意的看着小女人在怀里娇喘,这才幽幽地道:
“下次,再让为夫看到你跟旁人眉来眼去,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我啥时候……”
“孙玉轩!”
齐妙无语,狠狠剜了他一眼,说:
“大醋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