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闷头吃肉的冯勇都抬头诧异的看向傻柱,心想这柱哥是真特么敢说,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
“那是,那是,就柱哥这手艺,放在京城也是独一份的。”
杨庆有还能怎么说,继续捧着呗!
傻柱还有点自知之明,嚼着肉含糊不清道:
“可不敢这么说,独一份倒不至于,小有名气,小有名气。”
合着傻柱虽有自知之明,但不多。
“柱哥,您这酒不错,够劲儿。”
杨庆有不敢捧了,转而开始找别的话题。
“够劲吧!不是柱哥跟你吹,这酒是厂领导招待客人用的,我攒了好几次才攒满一瓶,搁别处,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额。。。。。。
此话一出,杨庆有顿觉嘴里的酒更难喝了。
这算是几手酒?
二手?三手?还是四手?
一想到这酒被不知多少人嘴唇沾过,杨庆有直犯恶心。
这特么喝的不是酒,喝的是百人尝哇!
冯勇可没这洁癖,他小酌一口后,龇牙咧嘴道:
“够劲,是爷们该喝的酒。”
“是吧!来来来小勇兄弟,哥给你满上。”
不得不说,傻柱就不是个抠搜人,只要能把他夸开心,他是啥也舍得。
一斤白酒,把哥俩那大瓷碗倒满后,就还剩的福根在瓶里晃荡。
傻柱刚想把福根给杨庆有倒上,抬头间,猛然发现杨庆有碗是满的。
傻柱刚欲抬起的屁股再度坐回去,自我怀疑道:
这酒瓶这么能装吗?
其不知,那是杨庆有听闻酒过多人尝后,在哥俩倒酒的功夫,他利用空间能力把碗里酒给换了,纯纯的后世调和酒,入口绵软,香而不烈。
半个小时后。
“小勇啊,以后想吃肉了尽管来找哥,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在吃上在行。”
“柱哥,咱哥俩没说得,以后弟弟我肯定不跟柱哥您客气。”
“好兄弟。”
“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