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嘛,本来就是绝对静止,又或者是绝对真空。
他忽视了之前放进去的那碗热水。
这会才想起来。
刚来,还不适应。
杨庆有只能这样安慰自已。
坚决不能承认,自已是个猪脑子。
再次回到窝棚里的杨庆有,受到了群众们的热烈欢迎。
“大师傅来,这暖和。”
“杨大哥,来碗水不,刚烧的。”
“杨家小哥,您看看俺这娃,是烧菜的种子不?”
同志们的心思再朴素不过,今儿混个脸熟,明日里打菜时,说不定能捞点好处,万一菜多一点呢!
夜。
杨庆有还不能收放自如的使用自已的声呐功能,躺在玉米杆上,只要一闭眼,那副声呐图时不时浮现。
其实声呐图不是影响睡眠的关键,艹蛋的是五米全景图,真尼玛清晰。
一只只翻山越岭的虱子,历历在目,让人头皮发麻。
尤其是自个儿脑袋也这样时。
给火堆添了根木柴,紧了紧棉衣,目光不自觉的被璀璨的星空吸引。
“艹,星空真尼玛美。”
带着魂穿福利的他,当然知道好多描写星空的诗句,但杨庆有觉得,任何华丽的语言,都敌不过类似“大海啊真特么的大”,这种粗鲁语言,来的爽快。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和热气在空中纠缠,仿佛空间被扭曲,再加上那20瓦黄灯泡的背景光。
“妈的,如梦似幻。”
次日一早。
眼神迷离的杨庆有被小李拉到灶台旁。
今儿救助站还得自个解决伙食,那俩大师傅厂里有任务,来不了。
烧水,下面儿。
流程简单的不得了。
然后就是和小李,一人守着一个灶台,抡勺子。
大师傅做的简单,群众们吃的也简单,没有菜多菜少的顾虑,只管抡勺子。
小李还特意从家里给杨庆有带了一小块咸菜。
黑漆漆的辣疙瘩。
齁咸,下饭。
后果就是,糊糊喝完了,咸菜没吃完。
在灶台旁的窝棚下,就近接了碗热水,洗碗、漱口后下肚。
肚子灌的饱饱的,把碗往怀里一揣,抹抹嘴,早饭这就算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