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阖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他步子不稳的进大厅。
这时听到响声的保姆,立马出房间开了大厅的灯,一看到陈阖,忙走了过去唤了句:“先生。”
保姆扶住脚步踉跄的陈阖,他浑身酒气,外套也不知道脱去了哪。
他看向扶住他的保姆。
他笑了两声问:“你怎么还没睡。”
保姆小声说:“给你等们呢,您最近忙吗?怎么每天都这么晚回家?”
陈阖却没有回答,而是问保姆:“太太呢。”
保姆说:“太太在楼上,睡下好久了。”
陈阖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卧室的灯,果然是灭的。
他便将保姆推开说:“没事,你去休息吧。”他正了正身子,便朝楼上走,保姆见他踉跄的都有些站不住。几次想走上去再次扶住他,不过见他都快到楼梯口子了,终究是作罢。
陈阖将卧室门推开,他第一眼便看向床上,那里躺了一个人,那人似乎是熟睡了,对于他的进入,并未有反应。
陈阖看了她几秒,便扯着衬衫去沙发那端躺下。
屋内漆黑一片,他都没说话,床上的人眼睛是睁开的,证明她也没睡。
陈阖还没睡意,也不想去浴室洗澡,坐在沙发上便在那抽烟。
抽了一根后,他掐灭掉烟蒂,便去了浴室,在里头洗完澡出来,累到直接重重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动静,整个人犹如死了一般。
这个时候,躺在那的彭雾终于有了动静,她翻了身,看向身边的丈夫。
她问:“几点了。”
借着房间内的月光,她可以看清楚他的侧脸,和他高挺的鼻梁。
躺在那微微有点睡意的陈阖,在听到妻子的问话后,他充满倦意的睁开眼,看了身边的她一眼,他说:“三点了吧。”
他回答完,又再次闭上眼。
彭雾说:“你也知道三点了?”她又问:“都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直接宿在外头得了,免得让你在外面养的那些女人孤枕难眠。”
陈阖现在无比困,可听到彭雾这些话,他又再次睁开眼侧脸看向她,他看到了她冰冷的目光。
他便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哄着说:“你瞎说呢,什么外面养女人,最近忙,公司事情太多了,所以每天都回来的这么晚。”
他拍着彭雾的身子说:“行了,真的很累,彭雾,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他伸手便替两人拉了拉被子,盖住两人都有些冰凉的身子。
彭雾任由他搂着,也不挣扎,尽管他洗了澡,可彭雾还是闻到了他身上还残留着的香水味。
没一会儿,她听到他在一旁呼吸深了,他熟睡了过去。
彭雾将他手给推开,翻了个身,离开了他的怀抱,又再一次背对着他。
她已经不记得他们维持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好像自从他妹妹陈丽娜移民国外后,他们之间便始终都是如此不冷不热,而他每晚回家,也一天比一天晚。
彭雾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晚上都去了哪,所以她也不打电话催,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天,上午十点,陈阖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他揉了揉疼痛的脑袋,便看向外面的阳光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