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拖延沟通也不是办法,池栖舔了舔下唇唇角,这里有一个被他自己咬破的伤口,翟琰刚刚想凑过来帮他愈合,被池栖红着脸,别扭地躲开了。
他问:“你以前危险期,也是这样吗?”
翟琰摇了摇头:“我的危险期有固定的日期,以前危险期到了,我就会把自己关在家里。”
池栖回忆了一下他刚刚凶猛的劲,轻咳了一声,莫名感到非常好奇,问:“然后呢?”
翟琰不明白:“什么然后呢。”
“然后,你怎么解决啊?”池栖问。
翟琰沉默了一会,说:“忍着就好了。”
“虽然会很难受。”他又补充了一句。
作为成年男性,池栖已经想到了有多难受,他还想多问一句不会憋坏吗?后来想着想着又红了脸。
如果这个程度是憋坏了的话,那再憋个十年八年都没什么问题。
“对不起池栖,我又欺负你了。”翟琰诚恳道歉。
池栖脸更红了,他磨了磨牙:“这种事哪有什么谁欺负了谁啊。”
翟琰没听出他的意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次危险期太紊乱了,我没提前做好准备。”
他抿了抿唇,认真地问:“你那里还疼吗?”
池栖一听,立马炸毛:“行了!别问这个了!”
翟琰被他的反应吓到,有些沮丧,瓮声瓮气说:“池栖,对不起啊。”
又在道歉。
“你不用一直跟我道歉……”池栖顿了一下,说,“其实我刚刚也挺舒服的。”
他经常在互联网遨游,大家都说男人有前列腺高潮,池栖就是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毫无心理准备的感受到了,上头的时候也不算是特别无法接受,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自己确实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猝不及防摘去了小处男的名头,池栖感到非常恼羞,毕竟刚刚翟琰笨的要命,只顾着自己舒服,还是池栖实在难受,使劲蹭他。
“啊……”翟琰表情呆呆的,道,“我也是。”
池栖:“……”
“我以为我弄得你很不舒服。”翟琰说,“我妈很讨厌我度过危险期的时候,不受控制的样子,要是真伤到你了,我就再没有脸当你的朋友了。”
池栖闻言,沉默了一会,说:“你又不是故意欺负我的。”
翟琰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章法,只能靠池栖的表情来判断他的痛苦程度,直到某一瞬间,池栖痛苦的表情逐渐舒缓起来,给了翟琰极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