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让以‘赌徒窃盗’结案。”
夏守忠皱起了眉头:“张朱赌博?”
“嗯?”庆海疑惑地看着他,“对啊,他赌瘾还挺大的。城里各个赌坊他几乎都去过。”
夏守忠迟疑片刻,摇了摇头:“我记得他养父老张说起过一回,他变成孤儿之前,也算是殷实人家。
“后来他爹沾了赌,家业输进去不说,还把他娘和两个姐妹都卖了。
“因为这个事儿,他不肯留着原姓,一定要改了跟老张姓。再大些,十来岁上,还烧了老张随手揣回家的一副骰子骨牌。
“他后来能变成赌徒这个事儿,我总觉得蹊跷。等你空了,再查查吧。”
庆海亮了眼睛,连连点头:“好!好!多谢!”
另一边,巧桂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巧莲厌憎地看着她,咬着牙低声骂:“你是有多浪?!整张胭脂、整盒铅粉都糊在脸上了吧?你想死就赶紧滚出这里!别带累了我们清清白白一殿人!”
安儿忙把巧莲拽到自己身边,又把如儿推过去:“你徒弟,你去管。”又瞪巧莲:“轮得着你唧唧歪歪么?”
巧莲气哼哼转开脸。
如儿看着巧桂,叹了口气,轻轻推她的肩膀:“看来,你这上妆的手艺是得多学学。先回去洗把脸。”
巧桂感激地蹲身行了个礼,捂着脸跑了。
“你得立起来!怎么连个居心叵测的徒弟也治不住了……”安儿瞪着如儿,怒其不争。
如儿嫣然一笑:“小姑娘家家的,瞧见太子殿下这般皓月当空,生了些个春心,也算不得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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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会跟承徽回禀,该怎么着,承徽自会主张。”
咱们这些人,都是奴婢,轮不着谁治住谁。
安儿听懂了这言外之意,顿了顿,但到底还是偃旗息鼓不再提起。
这是宫女之间的事,更是两位陪嫁侍女之间的事,所以景黎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却绝不参与。
富贵儿两只小眼贼溜溜地在如儿那里转一圈,再在安儿和巧莲那里转一圈,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却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太子进了寝殿便略过那张密密实实遮着帐子的床,歪着身子倒在了榻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惬意地在手里闲翻。
王熙凤躲在帐子里,一边纠结,一边留心听着太子的动静。
可是,过了好久,仍旧只有悠闲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王熙凤从跪坐变成盘膝,最后双肘也抱起来,吊着眉梢,盯着帐子。
这位太子殿下,这是……
什么毛病!?
这别是知道自己根本没生病,所以打着探病的名义,跑来这里躲清静的吧?
这可怎么办才好……
要不要自己先出声?
装个狐媚子相,从帐子缝里露张脸出去?
好似不妥……
王熙凤犹豫来犹豫去,便听见外头太子放下了书。
她顿时精神了,忙要换了跪着的姿势时,却听着一路毫不停滞的靴子响,从书桌前直接走到了门口,还拉开了门!
不是,怎么着,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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