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岳强装镇定,狂傲说道:“无知小儿,我要是不懂医术,能让李老容光焕发,生龙活虎的?”
秦羽:“所谓气血散无非就是中医版的兴奋剂。”
“就好像一盏煤油灯,自然燃烧兴许可以燃烧许久。”
“可你非要将灯芯全部点燃。”
“看似火光明亮剧烈,但煤油很快就会燃烧殆尽。”
梁东岳嘴唇不禁颤了颤:“你这是含血喷人。”
“李老能够醒过来,明明就是我气血散发挥了作用。”
“你真当自己是神医,两支银针就能起死回生?”
秦羽冷笑:“那你不妨替李老把把脉,诊断一下李老的情况?”
“这有何难?”
梁东岳心神巨震,脸色发白,却是强壮镇定的上前替李老号脉。
只见他闭眼沉思,手指颤动,不时皱着眉头。
季昌老神医却陡然怒喝道:“手指都没搭上脉,简直滑稽之极。”
梁东岳猛然睁开双眼,脸上已布满了恐惧之色。
事实上,他无比了解气血散的功效和危害。
本打算让李老服用两天拿点钱见好就收。
偏偏昨天秦羽为李老施针,让他找到了背黑锅的对象。
财迷心窍之下,便让李老继续服用。
反正李老身体出现问题,他可以将责任推到秦羽身上。
可他万万没想到。
秦羽竟然真有这般神乎其技的医术。
不但识破了他的气血散,还救活了李老。
“来我李家行骗,害我父亲差点丧命,你这狗东西的确该死。”
李瑞良暴怒,大手一挥,几名保镖已经冲上来将梁东岳死死按在地上。
“拖出去给我活埋了他。”
李瑞良怒不可遏,杀意毕露。
“李先生饶命,我真没想加害李老啊。”
梁东岳拼命呐喊,声音已经嘶哑,恐惧让他的双腿发软,尿液沿路流淌。
秦羽亦是有些心惊,李家不愧为南州市的超然势力,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李瑞良却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看着秦羽,笑了笑:“秦先生,您两次救我父亲的命,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李家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是学医之人的天职,我倒是没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