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喻伢子平常看到那么好,私底下竟然做那种肮脏事。”
“哪个晓得嘛,真滴想不到啊想不到。”
“学历噶高,也不做正经事,我早就觉得不对了嘛。”
“得亏喻叔喻嫂走得早,不然还不被他气死咯。”
“别说的这么过分嘛,他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造孽啊造孽,我说倩倩怎么好久没出现了,早就跟他分啦,他还装得那么恩爱。”
瑜书听从秦叔的劝告离开了喻文的家,但并没有往回走,而是掩藏在附近。
一整个晚上这一片区域都是灯火通明,在村民的围观下警察把喻文押上了车,三名记者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埋藏小动物尸体的地方,挖开的景象令村里的人怒火冲天。这么多年来一辈人改换观念,从日常上山捕猎到响应国家号召保护自然,大家已经把山林的动物与自己牢牢联系起来,打心眼里对动物们觉得亲近。如今却出现了这种偷偷虐待动物的后生,着实痛心疾首,面上无光。
警察在闹闹哄哄的现场紧急召来了一批同事与专家,动物的检查与辨认还需要多方人的努力。
瑜书躲藏在不远的梧桐树上,黑夜遮盖了它的身影。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但是医院的地址在哪里呢?
严辞情况怎么样?
瑜书挂在树杈上,耷拉着耳朵,忧思满满。
若自己不是国宝大熊猫,只是只普通小猫小狗就不必如此掣肘了。
他从空间里扒拉出一根刚长出来的笋子,皱着鼻子一小块一小块啃食。
滴……滴……滴……
严辞紧皱着眉躺在病床上,呼吸急促。
还是这么烫。
秦叔看了看温度计,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按照常规滴注治疗到现在温度都没降下去一点,怎么会这么严重。
“秦叔,怎么样了?”瑾泉站在一旁紧张兮兮地问。
“还是一样。联系了帝都的潘医生了吗?”秦叔把温度计放到病床边的小桌子上。
“联系了,他说马上带着团队过来。但是这需要时间啊,我看严辞他一点好转都没有。”瑾泉摸了摸严辞的额头。
“严珏知道了吗?”秦叔问道。
“她那脾气,我哪儿敢告诉她呀。秦叔,还是等严辞稳定了之后再和她说吧。”
“你就是怕她。”秦叔摇了摇头:“我在这儿守着,你去村里收拾些严辞的衣物用品过来。伤口病毒感染挺严重,再催催潘医生。”
“好。”一个与医药工作相关的长辈留在这里瑾泉还是比较放心。
“对了,看看严辞的那只熊猫在那儿吗?给它准备点儿吃的。”
“这档口还关注一只大熊猫……”瑾泉嘟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对了!我家的大橘和萨摩耶还等着我呢!”
“秦叔,那我赶快去取东西了啊。”瑾泉风风火火地出了病房。
于瑾泉回来了。
明晃晃的车灯太明显了,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