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霍斯铭感觉这个周末自己的心情不算好,还有点心烦意乱。家里的气氛也有点沉重。可能是因为安琪的原因吧。
在被告知自己爷爷的死讯后,安琪就很悲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在这期间,霍斯铭和披啦也上来看过。发现她只是在自己房间里哭泣,手里一直攥着老威廉留下的遗书。除了把饭菜送到安琪房间外,霍斯铭和披啦也没有太过打扰安琪。
晚餐时间,披啦又把准备好的晚餐摆在餐盘上,准备送到安琪房间。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不知道安琪这状态回学校会不会有问题?”
披啦有点担忧安琪现在的精神状态。虽然突然得知世界上唯一一个相依为命的亲人去世,这种打击犹如晴天霹雳。可以理解,也值得同情。
但,人生往往就是这么的不讲理,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经验值就被硬塞进你嘴巴里让你被迫成长。
“实在不行,跟学校请一天假也是可以的。就是希望安琪能快些振作起来。”
披啦一边忧心,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刚从超市买的纯牛奶。倒了一杯,摆在餐盘上,准备和晚餐一起给安琪端去。
“哭唧唧太久了,也该补补水吧,不然眼泪都流干了……”
披啦两手端着餐盘上到二楼,在安琪房间外停住。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那个……安琪小美女啊!该吃晚饭了。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哭……额,不是,吃饱了才能振作精神嘛。”
没有回应。披啦试着推了推门,门没锁。轻轻地把门推开,伸头进去瞧了瞧。
“原来是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哭累了,安琪正蒙着被子睡。
披啦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地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他想着要是睡到半夜饿醒了,还可以吃不是?
“闷着脑袋睡觉可不好哦,会闷死人的。”
披啦看着床上把自己整个闷在被子里的安琪,挠了挠头。于是帮她把被子盖好,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把门关上。
就算是周末,霍斯铭还得在家整理资料和文件。没办法,未来硅基生物医学公司刚成立,这段时间是最忙的。结束了工作,夜已深。他也上床睡觉了。
至于披啦,因为要照顾悲痛中的安琪小祖宗,这个周末也把他累的不轻。给小祖宗送完餐早早就倒下了。连网瘾都暂时戒掉了。
所有人进入梦乡……一切看似都很宁静,很安详……。紫色的月光从夜空中照射下来,将黑漆漆的大房子映衬的十分诡异。
一缕紫色月光透过安琪卧室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将沉睡中的安琪笼罩。
这时一直佩戴在安琪脖颈的十字架项链在月光的照应下发出淡淡的红光,准确的说是那颗镶嵌在十字架上不知名的红色石头散发着红光。
这条十字架项链是老威廉留给自己孙女安琪的遗物。安琪一直都是一刻不离身的戴着。
不知睡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安琪睁开双眼。她貌似是醒了。
安琪扭头看了看窗外,黑漆漆,明显天还没亮。四周好安静。静的怪异,就像连外面的风都静止了一样。
坐起身,伸手去摸床头的台灯。咔咔,按了几下台灯开关,灯却没有亮。
“停电了?”这种事情属实稀奇。
安琪从床上起身,借着从半遮半掩的窗帘透进来的路灯光亮,走到窗户旁。唰的一下,将整排窗帘拉开。
面对着落地窗,安琪楞在原地,脸上浮现出一个受到惊吓的表情。她透过窗户的反光看见,自己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女人。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和自己一样有着披肩长发。因为光线不足只看清她的大概外貌。
安琪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本能地想尖叫。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害怕情绪。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安琪选择立马转过身,面对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向对方发出疑问来压制自己的害怕情绪。
“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对方用柔和且好听的声音作出回应。
这个声音似是有着魔力,迅速平复了安琪紧张害怕的情绪。
这个时候她才正式打量起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和自己几乎一样的窈窕身材,一头金色长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是一对浅蓝色的眼眸。再认真看她的五官长相……
“她长的怎么这么眼熟呢?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声音,还有她的气质,以及深邃的眼瞳。”安琪发现眼前这人的模样竟然和自己如此相像,心中更是疑惑。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