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指挥着车辆在隔着很远的地方砸了下去,笑着问:“你认识我?”
“不,身体是谁我不认识。”琉璃看着女人头上的缝合线,似笑非笑,“天元说,我很像他的一个挚友。”
那个人一直在视奸琉璃的实验,在上次见面时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疑似故人来”这种鬼话后,还对着琉璃语重心长地说什么不要走歪路,不想看到琉璃和他的挚友一个下场之类的。
“那家伙说话还是那么恶心吗?”虎杖香织嘲讽的笑了笑,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神色淡漠的青年,“你和我像?哪里?”
“您不是知道了才来找我的吗?”琉璃挑了挑眉,抬起的手掌在袖口摸了个空,他遗憾的放下手指,“天元说,我对咒灵的实验是您曾经的方向。”
虎杖香织优雅的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笑着说:“你也配和我比?”
她这次来,不过是听闻有一位解剖咒灵的好手出现在了高专,前来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所谓“高专宠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而已。
“比不了。”琉璃叹了口气,遗憾的垂下眸子,“毕竟您的实验是不具备复刻可能的。”
虎杖香织上前一步捏住了琉璃的下巴,调笑道:“很会说嘛?”
下一瞬,她直接用术式一甩,把琉璃直接扔飞了出去!
“轰!!”
不远处的水池被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虎杖香织慢悠悠的抱着胳膊踱步,没一会就在水池的边缘看到了咳嗽着上岸的琉璃。
他浑身湿透,因为被呛了水,咳得眼角通红。
“注意你跟我还有天元说话的态度,小子。”
停在琉璃面前的虎杖香织用脚尖抬起青年的下巴,看着他苍白的如同瓷器一般的眉眼,重新扬起了笑容。
琉璃透露了一个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信息,天元竟然没有发现她还活着吗?不,只是不能确定吧。
“作为回报,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好了。”
没想到天元那家伙竟然留下了这种不可控的人才,不知道能不能拐回去或者让他成为高专的锚用来对付天元?
“我做了什么值得您回报的事情吗?”
琉璃从善如流的改变了措辞,直接半身在水里泡着,在虎杖香织的脚尖上仰头,并没有爬上岸。
虎杖香织愉悦的眯起眼睛,她蹲下身,扶上琉璃冰冷的脸颊:“那就当我心情好,回答你两个问题好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琉璃做出完全放下防备的姿态,声音平淡,“您的咒胎九相图里有成功品吗?”
羂索这个人留世最差的传说,就是咒胎九相图,琉璃一直很好奇那个生物到底算人还是算诅咒,同时也好奇羂索做出来这种看起来根本没有意义的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豁?”虎杖香织掐着琉璃的下巴,冷笑,“你不是打探我的情报?就真的只关心咒灵实验?难道把我当成你的老师了不成?”
“您在咒灵上的成就再无第二人。”
琉璃乖顺的把脸放在了虎杖香织的掌心中,冷淡的眉眼明明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虎杖香织就是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
她伸出手摩挲着琉璃眼下的泪痣,将琉璃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摁出白印。
“仁看到了又要吃醋了。”在一声微不可闻的感叹声中,虎杖香织慈悲的回答了琉璃的疑问:“没有,只有最接近的成功的,但是没有诞生完美的作品。”
“那么您之后,取得成功了吗?”
这是一个很犀利的,带着试探的问题。
如果不是琉璃的眼中确实闪烁着对实验的狂热,虎杖香织都要觉得这个苍白的美人是从哪里知道她的计划了。
虎杖香织似笑非笑的凑近琉璃,她感叹道:“你太聪慧了,孩子,我改变主意了,也许杀了你才是最好的选择。”
水中的琉璃看着远方冲过来的光芒幽幽的叹了口气。
来了。
“那真是令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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