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痒痒的,差点发出声音。
始作俑者江律突然停下来,放开她。
宁惜暗松口气。
耳朵却听到男人有些暗哑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戏谑,在她耳侧响起。
“再不喝,你的牛奶就凉了。”
宁惜抓着被子,继续装死。
她睡着了。
她什么也听不见!
男人终于站起身,走到门口。
“我知道,你没睡。”
他的声音里,有笑意。
嗒——
门。
关上了。
浑蛋,他故意的!
宁惜坐起身,顺手抓过一个枕头。
抬起手想砸,想了想,又将手缩回来。
用力在枕头上捶了几拳,她一把扯过被子蒙住滚烫的脸。
……
……
经过这么一个难堪的夜晚,宁惜实在不想面对江律。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
穿好衣服,收拾好需要的东西,轻手轻脚地摸出客房,提着小提琴走进客房。
谁想到,天不遂人愿。
她早,江律比她更早。
她从客房出来的时候,江律正站在吧台的小冰箱前,拿出一瓶运动饮料。
男人一身黑色运动装,长袖外套随意勾在手上,上半身只穿一件半袖运动T恤。
晨光下,男人额上、颈上还留着一层薄汗,明显是刚刚晨跑回来。
黑色运动装,很好地包裹出肌肉线条。
男人肩宽腿长,腰上看不到半点赘肉。
比起平日里西装革履的华尔街精英,眼前的江律更显得年轻朝气。
因为喝水吞咽的动作,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