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 凌山川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脸却和猴屁股一样,“陶杰,哥好难受啊,我能不能抱一下你?”陶桃毕竟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些。
更何况,为了顺利拿下凌山川,李红娟将剂量很大的药都溶解在了里头,这么一来不要说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了,就是大象也受不住。
她被纳入怀抱,只感觉凌山川浑身滚烫,好像熔炉一样。
“哥,”陶桃被用力压在了对方胸膛上,她的脸贴在那磅礴的肌肉上,那心跳好像从地脉最深处传来一样,很快,那滚烫的体温似乎传染给了她,同时,陶桃也感觉自己不舒服,她挣扎了一下,但凌山川却抱的更紧了,“你别动,我就抱一下你。”
“我快窒息了,哥。”
实际上,陶桃惶恐不宁,惧怕更进一步的动作。
凌山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这一瞬,凌山川居然熄了灯,紧跟着,陶桃感觉自救的耳朵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啮噬了一下,耳垂传来的疼让她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成,不能任这一切继续发展了。
“哥,你……”
那药的效能愈演愈烈,凌山川已经被其左右,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一声响亮的裂帛,陶桃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撕裂了,她转身准备逃离。
“哥,你吓唬到我了。”陶桃出现了哭腔,凌山川也明白自己太出格了,再次回淋浴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从里头走了出来。
陶桃就这么枯坐在写字台前面,她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耳朵后和鬓角的短发已经长长了,这么看来她是比其余男人清秀不少。
也难怪凌山川会春心萌动,但陶桃又感觉情况不对。
才在胡思乱想,却看到凌山川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了背后。
“哥,你……结束了啊?”
刚刚,她听到了他那压抑着的声音,短促的声音是某种极限的结束,凌山川面色苍白,“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我没事儿。”
“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给你道歉。”他还没靠近,陶桃已经敬谢不敏,急忙站了起来,“外面空气好
,我出去走走。”
看她出门,凌山川也跟在了背后。
两人在外面溜达了许久,这才双双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