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老爸是董事长?”祝三元把白金卡拿到梁健一面前晃了晃。
“一个爱管闲事的暴发户,非要自称董事长,我也没办法。”梁健一拿起了钥匙,歪着头看了两眼,丢到祝三元手中。
“这是什么钥匙?”祝三元好奇地问。
“我家。”梁健一重新坐回沙发。
“刚才那女的是谁?”祝三元眨巴着眼睛,抬头看梁健一阴沉的脸。
“老梁的秘书。”原来他这样叫自己的老爸。
“她对你的称呼好有趣。”她指的是杨姐口中的“少总”。
“说了N次也不改,烦死。”梁健一好不耐烦。
“你打算跟你老爸和好吗?”祝三元变身采访记者。
这显然不是梁健一喜欢的话题,他“霍”地起身,沉着脸说:“我要洗澡。”
洗过澡的梁健一觉得舒坦多了,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哼着《失落沙洲》。
“少爷,你是舒服了,我可快累晕了。”祝三元一边抹着头上的汗,一边收拾浴室。
“有怨言的时候想想我为什么会这样。”他倒是会开导人,什么走心提什么。
“杨姐要找钟点工,你一口回绝,想累死我啊?”祝三元把梁健一脱下的衣服扔进水盆。
“让别人给我洗澡,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你忍心吗?”梁健一用脚打着拍子,悠闲自得。
不愧为律师,话都说到她心坎上了。她想象着梁健一被别人……唉,的确感觉不那么情愿。
可是不知为什么,嘴上竟然说成了“如果是邱楚嫣,你还巴不得呢!”
世界突然静下来了。
与话唠聊天,这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
两周的时间终于过去了,祝三元陪梁健一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石膏可以拆掉了。
祝三元当时兴奋得振臂高呼,被医生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救命恩人康复,那么让你高兴?”走出医院,梁健一问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的祝三元。
“我是在庆祝自己保姆生涯的结束。”真会说话。
“回家。”梁健一紧紧拉起祝三元,挥手招呼出租车。
“喂,我还得上班呢!”祝三元顾及着他刚刚拆了石膏的手臂,不敢用力挣扎。
“你不是请假了吗?”梁健一把她塞进出租车。
“你不是没事了吗?”祝三元不解其故。
“有事。”梁健一一本正经地答道。
下了出租车,他牵着祝三元快步向楼上走。这家伙不知要搞什么鬼,却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他一直用右手牵着她,让她没有抵抗力。
“轻点儿,伤还没完全好。”祝三元对进门后依然没有放手的梁健一说。
“心疼我的话,就多配合一点。”他将她带进卧室。
看着瞬间被拉合的窗帘,祝三元刚要说话,嘴却被堵上。
他的吻热切得让她窒息,她被他牢牢压在身下,没有一丝动弹的余地。
“大白天的,你把我拖回家,就是做这个?”祝三元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空隙。
“你吃了我半个月的豆腐,我要抓紧时间收复失地。”他呼吸急促,手上的动作愈发熟练。
她看着他拉开自己的拉链,又不敢用力去拦,搞不好又变成他的保姆。
“还有没有人性,我给你洗澡是对伤员心存怜悯,你居然恩将仇报!”
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只剩下口头控诉了。
“为了证明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现在一次性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