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让你不问自取。
陆时尧小朋友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此刻正沉着小脸:
“我讨厌他,不需要理由,就是看他不顺眼。”
说完,微抬头瞪着她:“你找谁结婚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陆安安还是第一次见儿子这么坚决,不由愣在原地,看着他小身子冲进房间。
不是说血脉传承,会有什么来自血液里天生的亲近感吗?
可看她儿子,对他老子倒是有种来自血液里的仇视感。
想不明白,她也懒得再想。
第二天周日,陆安安一早起床,见小家伙还有些闷闷不乐,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索性提议带他去攀岩,让他发泄发泄。
这也是母子俩平时最热爱的运动之一。
小家伙不甚热络,但也没反对。
于是,陆安安连早餐也懒得煮了,决定带儿子在外面随便解决后,便直接去攀岩馆。
陆时尧小朋友也习以为常,他就从没指望过,他妈有一天能变得贤惠起来。
早上九点,母子俩换了身运动装,提着运动包便出门了。
只是,刚走出家门,对面的门似乎掐准时间般,也开了。
“早,安安。”
麦卡斯看着要外出的母子俩,上前几步。
“他怎么住在这?”
陆时尧小朋友最先反应过来,气恼地瞥了眼男人后,瞪向陆安安。
她是不是早就又跟这男人好上了,竟然把人安排在对门住上了。
陆安安被儿子瞪得有些无辜:“这是他买的房子,我哪管得着。”
“哼。”
小家伙双手抱胸,撇过脸,索性这一男一女,谁也不看。
“安安,你们是去运动吗?”
麦卡斯眸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嗓音低沉温润。
“明知顾问。”
陆安安还没吱声,一道满含敌意的童声响起。
尽管自己也不想见到这男人,但儿子不甚礼貌的态度,竟让陆安安对这男人生起一丝莫名的愧疚。
无奈之下,她只得含糊地“嗯嗯”几声,拉着儿子胳膊,继续往电梯方向快走几步。
母子俩刚进电梯站稳,男人高大的身影也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