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回到家里,谢妈妈听见开门的声音在房间里说:“桌上有饭,要吃自己热。”
说了句吃过了后,直接冲到洗手间用冷水使劲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点,任何时候都不能迷失了心智,他们中间任何一个跟她玩爱情游戏,她都玩不起。
头真的很晕,洗完澡就躺床上了,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像放映片一样在脑海中回放,辗转来辗转去最后就只剩下苏安谟那句“你怎么这么贱。”
本不想在意却硌得她心里难受,这句话他说过两次,第一次她认了,曾经一度她也这样觉得,自己有傻又贱,。
那是她和王达权在一起很久后,她和苏安谟已经是关系很好的同桌了,所有女生中他偶尔会正眼看的女生,何等殊荣,此生得他看重。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是一场预谋,他若有意为之,她道行浅又岂能轻易逃脱。
王达权带她去见他的朋友,那是怎样的一群人,唯恐天下不乱,放得开玩得大,使坏灌他们酒,还好心的帮忙开好房。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跟男生同睡,她并没有烂醉如泥,躺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清醒了。他睡得很安分,呼吸那么轻,在寂静的夜里听得分明,她轻轻翻了个身,生怕吵醒旁边的人。
王达权突然翻身挨着她,急促的气息全数喷在耳畔,三月见他靠过来,往外移了移。王达权厚着脸皮也顺着她那边移动,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伸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唤她:“三月,三月,三月。”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三月听着身后紊乱的气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他一把抱入怀中,两人面对着面,低下头吻住了她,把她想说的话全部堵在肚子里。
她青涩的反应成了****最好的催发剂,他抱着自己喜欢的女生,身体越来越烫,轻轻的吻她的眉眼,停在嘴唇上热烈的吻她,他将她环得更紧了。双手渐渐下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探入衣服里,附在一片柔软上,刚好盈盈一握爱不释手。
三月的娇喘声渐起,双手柔弱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红着脸克制这种不堪的声音,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当王达权的手探下去的时候,她一把按住了他,她很紧张。
“别怕,我会轻点的。”王达权宠溺的哄着她,如果她早一点阻止他,他会停下来,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无数的吻落在她柔软上,轻轻****,他不是第一次,知道怎样能帮她减轻痛苦和紧张。当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时,三月痛得惊呼,这么痛是她没想到的,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一会儿就好了。”三月一喊痛,他就不敢动了,亲吻耳垂哄着她,见她眉头舒展才慢慢动了起来。两具年轻的身体不断起起伏伏,直到最高点,身体变得舒服。
他最后抽离,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紧抱住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紧紧抱住她说:“三月,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以后她就是他的了,三月觉得他说的这句话缠绵至极,脸羞得通红,以后他也是她的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苏安谟何等聪明且细心的人,她脖子上的红印子和时不时羞红了脸傻笑的样子,不难看出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贱。”这是苏安谟知道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眼里是满满的失望,带着痛苦和难以置信,连看她一眼都多余,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三月虽然觉得很难堪,从小家教良好的她也知道高中生偷尝禁果是一件不能被人接受的事,但觉得苏安谟古板。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后来她才明白,与喜欢的人和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性爱,才是对的,其他的一切都是不理智。
她就在最懵懂的年纪里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谁都以为爱的是最后的哪一个人,所以轻易放火,轻易相信。
就在做好失去苏安谟这个朋友的准备的时候,他做了一件让她至今都欠一声谢谢的事,他带她去商店买了避孕药,告诉她一个男人若真的爱她,就不会让心爱的女孩子冒着这样的风险。还有以后不要这样做了,毕竟她年龄还小。
她羞愧不已,也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