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直接问钱凌,“这是发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闻言,时景渊锐利的目光扫过去。
梁武装作没看到,凑到钱凌跟前,听他说完了整个事情经过。
“唉,咱们时总好不容易瞧上个女人,没想到是个难度这么高的。”
梁武也连连叹气,又替两人满上酒,“这种女人太难搞,要是我遇到了,会直接放弃选择下一个。”
时景渊挑眉,“不放弃。我找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劝我,而是帮我想办法。”
这两人身边的女人加起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左拥右抱的同时,还能让所有女人乖乖听话。
在男女之间关系的处理上,应该是有点东西的。
若不是他实在拿林优没办法,也不至于把他们找来。
梁武做投降状,“行,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你不行,我和钱凌可是行家。放心吧,有我们在,什么样的女人都给你拿下。”
时景渊嗤笑一声,“我不行?你的病人们,知道你有吹牛的毛病吗?”
梁武摆摆手,“我认真的,没吹牛。”
时景渊冷冷的盯着她,“那你说说,怎么拿下?”
梁武清了清嗓子,“三条妙计,第一条,用钱砸。”
“假装给你姐买礼物,然后带她去逛商场,让她替你姐试衣服首饰,然后买下她试过的所有东西,最后来个大反转,告诉她,其实就是想找借口送她礼物。”
时景渊听完,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梁武被看得头皮发麻,“你这什么意思?我就用这招收服过不下十个女人!”
时景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拿起外套就走。
梁武和钱凌都问他干什么。
他只回了两个字,“回家。”
梁武冲着他背影嚷嚷,“我才说了一条妙计,你好歹听听第二条和第三条啊。”
时景渊连头都不回。
梁武叫不回他,只能拉着钱凌交流心得去了。
时景渊走出酒吧外,本能的就去拿烟。
指尖刚碰到烟盒,又缩了回来。
他想起林优的话,抬起胳膊在身上闻了闻。
真的有味儿吗?
那段日子,时景渊抽烟的频率极限下降,差点就把烟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