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给你关了扇门,或许这扇窗就是眼前的真气塔。这真气塔,很显然弥补了陈久安真源破损,无法凝气的缺失,而法域的范围性,同样也是一杀招。法域的品阶,同样和天地玄黄是同级排列的,因为法域的独特性,像通天阁也只收藏到了地品下,中以上都是没有的。通天阁的护宗法域就是一道地品下的九天鸣龙阵,在东部玄域呢,其他宗门也不敢对通天阁有所敌意。法域所需要的真气,是比寻常术法所需要的真气要得多,因而六品法域师,七品中陷入阵法,都是棘手的。陈久安细细探查了这小塔的极限,能凝练出九品之下,但是储存到八品巅峰,需要的真气难以想的,法域所成,九品上都要遭罪!所幸小塔能自动得吸纳天地真气,五天可供五品,半月六品,半年七品!陈久安将小塔收起,顺便从兵器阁又拿了些剑,挑选了几册六品的法域图册。最近他可有得学了,虽然无法练武,但阵法能学,诸秦皇朝都没多少人学。因为都觉得靠阵法的武者,是没有前途的,没有亲手动手来得畅快。出来后,徐剑看着陈久安一脸愉悦,和众人的失落相比,太另类了。“九安没有降下福泽,和其他郡县倒是有些弱了。”徐剑叹了叹气。“那上仙是来自九天郡的吗?”最后那道福泽,降下九天,他或许就在想有没有可能他出生在那。“公子猜得不错,上仙出自九天郡,后面出了诸秦皇朝,入了大陆顶尖势力,最后飞升仙界!”徐剑望着天空,眼里尽是羡慕,他何尝不想飞升仙界。“我们去一趟忘忧城主府!”陈久安呼了口气,这一趟的目的,还是忘忧城主府,三县互通,这时就靠忘忧这个金钱大佬入局了。忘忧城主府这一次,陈久安没有见着山了,整座府邸,富丽堂皇,如宫城般端庄典雅,就像走进极乐世界的大门一般。“果真是最富有的一个县!”陈久安啧啧嘴,这抬头望房顶,都见不着边,轻功一跃,都感觉难登那堵墙。此时药圣走了过来,他早就已经来到了,在旁边的茶铺等着,来时看到了陈久安身旁的徐剑。徐剑向药圣微微点头,整个人都显得气宇轩昂,剑眉星目,让药圣都忍不住打量许久一番。“这是新收的剑侍!”陈久安向其介绍,药圣给了个复杂眼神,似是在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好运气,能捡到个如此人才!“久月呢?”此时陈久安才发现,久月不见了,先前给钱让他自己去买东西,后来遇着徐剑,上仙,都忘了这个小孩了。“久安哥哥!”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久月拿着串糖葫芦,手里还牵着一人,那人怒视着陈久安,被这一瞪,顿时感到心虚。“师姐……”“你也真是的,真让他一个人就乱走啊!”芝桦没好气得说道,陈久安也是放心。“你这妮子!”药圣先走了过来,一个榔头就捶了上去。“爷爷……”月七已经去敲门了,门哐当得就开了,下人模样的走了出来,请各位进去。经过那人时,陈久安随意看了眼,注意到其低头时那透出的寒意,陈久安目光一寒,这一趟想必也是不顺。空无一人,整个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个下人来接的都没有,陈久安不免觉得有些疑惑。气氛中弥漫着一股杀意,药圣走在前面,大步得向前走去,月七此时已经掏出了剑,围在陈久安身边。徐剑冷冷得盯着周围,此时他是除了药圣品阶最高的了,天道剑的加持下,他所战上九品也是不怂。“给!”芝桦贴着陈久安,手里塞了个鼓鼓的东西戳了戳陈久安腰,陈久安疑惑得看去,是几枚丹药。“以防万一。”芝桦的身上有股清淡的药香味,每日与沉香相伴,扑鼻而来,一阵诱人芳香。最前方的药圣停了下来,众人紧张得看了看周围,在黑处出现了许多影子,清一色的蒙着面,一身的黑行衣,将众人围了上来。“你们就死在这吧!”一黑人一摆手,围着的黑衣人,齐声而出,持剑冲向陈久安一行人,药圣只是一摆手,那些黑衣人都还距离几米远,就被震得吐血倒地。又是数把飞剑从天而至,凌厉剑气,肆意奔涌,徐剑冷眼一望,朝天一指,一柄黑色曜剑撕破空间,朝那剑一挥,那飞剑一声爆炸,碎成了块。而空中又是火弹如流星雨坠落,月七也不甘示弱,腾空一跃,翻身一斩,鹰如烈火,飞向那些火弹,一声轰炸,消散殆尽。久月刚想冲出去,却被芝桦拦住,芝桦从袋子中掏出紫丹,真气催动,猛得飞向冲上来的黑衣人,一阵轰炸。徐剑跃起,握住剑,朝地下的黑衣人冲杀而去,身影不断得穿梭,那些黑衣人,眼中尽是错愕,齐刷刷得倒地。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冷汗直流,没想到县里说只要杀一个无根骨的少年,却没告诉自己还有这么多高手啊。“想不到堂堂千城县,还派出了九品,倒是大方啊!”药圣盯着此人,刚开始时那黑衣人就已经认出了药圣,没想到他真的跟来了忘忧。“药圣!”那人摘下了面罩,此人真是千城县的九品势力门主——谭全,千城县居然出一名九品,都想要斩杀陈久安,阻止三县互通。“我想走,你们也拦不了吧!”谭全冷笑,看来这次任务是失败了,本来打算在这里杀了陈久安,那么互通之事必定黄。“忘忧城主,你和千城县合作,是要和忘川忘原两县为敌吗?”陈久安朝天空大声喊道,忘忧城主明知道自己会来城主府,居然在此设下杀局,这不是和忘川忘原两县为敌吗?“此时若是助我们拿下此贼,千城损失一九品,还能献出忘忧城主的诚意,三县互通,忘忧势力可提升一大节啊!”谭全脸上笑意全无,陈久安这时劝忘忧城主,两名九品出手的话,自己倒真的会栽在这,冷汗浸湿了衣衫,不断得张望院内,等待着那城主的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