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依然再看时,只见那女山贼已经一步步靠近方仲永,左手捉住他的一只胳膊,右手从他腰腹间轻轻用力一扯,方仲永的制式衣袍带子倏然落地,袍子被褪开,中单白衣一览无遗。
那女山贼风流一笑,轻轻甩一甩浓密如瀑的长发,一种”清扬,无懈可击”广告女明星的长发既视感。
方仲永看一看眼前的女山贼,嗯,身材和头发还是很可圈可点的,只是这脸,有点让人想给打个马赛克。
不待他想东想西,那女山贼已经挪动娇躯,丰盈的肌肤用力磋磨,手上又一个劲力扯过,方仲永的大腿处裤子撕拉一下被扯开来,白花花的大腿赤果果的暴露在女山贼,和上面两位黄雀在后的女将眼前。
“大长腿啊,不错,”柳月娥到底是结了婚的少妇,很是放得开的眯眼一笑,已经抽出腰间软剑,和折依然相对一眼。
“擒贼先勤王,好久没练了,走起——”折依然轻声说完这句,瞬间扣动腕间暴雨梨花针,三枚钢针自袖扣中突出,势如闪电的向那女山贼奔袭而去。
与此同时,折依然和柳月娥两人背靠背,由屋顶跃入房中。
那女山贼先是一惊,起身闪避了折依然的暴雨梨花针,柳月娥又挥动软剑,一招猴子捞月,画出一套绚烂的剑花,向她面门而去。
折依然一边挥动两只银色的娇小流星锤,从后面与女山贼周旋,一边回头,示意方仲永将衣袍穿好。
……
俩自个儿回来,倒把方仲永丢不见了的家丁,傻哒哒回到家时,王子月在榻上倚着,马二丫在堂下站着,还拿了一柄三尺多长,半尺厚的木板子,一看就是要用刑的架势。
方才刚刚前来宣旨召见方仲永的公公,还在偏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候着吃茶,而打发去四处寻找方仲永的家丁们,早已忙成一锅粥,
岳文书斋、方府、柴府、甚至张府、樊楼、印书局等等等等平时方仲永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人。
现在见到这二人这样一脸无辜的回来,大家都是一肚子火气终于找到了地方点火爆炸的节奏。
“说吧,怎么回事儿?方公子人呢?”王子月面色阴沉,自带震慑气场的平淡询问道。
“这,这,回王姑娘,我们一直在门外候着,没见方公子出来啊。”
“是是是,真是这样的,兴许,兴许方公子还在宫里呢。”
马二丫终于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揪住领头那个家丁的领子,就上了木板子招呼过去,打的气喘吁吁,鼻血直流,秒变猪头三,犹不解气的指着说:
“你再放屁扯谎,还敢放屁不?还敢不?”
说着,又拿着木板子去招呼另一个,那架势,如若方仲永看到,一定会立时联想到《红楼梦》里晴雯教训偷金镯子的丫头坠儿的姿态。
王子月摇了摇头,示意砚侬把他们拉开,然后继续问道:“你们一天中可曾有什么出恭,或者吃饭等时候,离开了东华门的等候区,兴许就那些时候,走叉了?
细细回忆好了自己怎么当的差事。再不从实一字字的好生回话,就直接打发人捆了,送到开封府去,说是刁奴欺主,让打几十板子刺配充军去。”
“是。”旁边的管家拱手领命。
俩家丁如若皮球泄了气一般,趴在地上,先哭天抢地高呼委屈一番,最后看着王子月依旧冰冷的让人胆寒的眼神,才小心翼翼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