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光从车上下来,舌头顶了顶上颚,“方小姐,傅爷有请。”
方辞警惕看向逐光,“傅先生找我何事?”
逐光语气客气,“这是傅爷的事情,我也不知他找你有什么事。”
逐光堵在方辞的前面,大有一种她不上车,他就不让路的意思。
方辞知道今天这一遭,她非去趟这趟浑水不可。
方辞不再忸怩,径直上了车。
逐光看着她利落的身影,有些吃惊。
他还记得数月前,她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青涩又稚嫩,现在倒像是变了一个人。
方辞系好安全带,瞥了一眼还愣在车外面的逐光,“走不走?”
逐光突然痞痞一笑,“来了,方小姐。”
正好趁今天,和那位傅先生说清楚。
车子停在了繁华大道尽头,方辞正狐疑,逐光已经像狗腿子似的,客客气气给她打开了车门。
方辞下了车,只见眼前是一处金碧辉煌的建筑大楼。
方辞正想开口询问时,傅慎已经建筑大楼中出来了。
迎上了傅慎毒辣的视线,方辞不适移开了眼睛。这个傅慎的眼神,就像看猎物那般看她,让方辞莫名不适。
“方小姐,好久不见。”
傅慎主动朝她伸出了手,绅士又得体。
方辞没有伸出手,脸色佯装冷静平淡,“傅先生找我有事?”
傅慎倒也不恼她的冷淡,将手放了下来,朝她走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么?”
她还是那么好看,明明长得娇气,但现在蹙眉的样子格外吸睛。
今天是阴天,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格外地疼。
她白皙水嫩的肌肤,现在也被吹红了。
“没事当然不能找我。”
方辞语气决绝。
对付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太过客气友好,只会让他认为她在玩欲擒故纵。
以前中学时代也是同样如此,几乎是从孩提时代开始,总有男孩子明里暗里给她示好。
方辞拒绝起人来,也毫不手软。
傅慎走到她身边,很绅士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准备披在她的肩上。
方辞巧妙躲开了,傅慎笑了笑,“你别这么见外。辞辞,我可以这么叫你么?”
方辞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傅慎强硬将外套披在了她的香肩上,双手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