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佯装委屈。
方辞拽紧裙子,一直提防着身后的某人,又命令道:“你转过去!”
“嗯?”
“快点,转过去,背对着我,不准偷看!”
听出小姑娘有点生气,程琛饶是想突破点新进展,眼下也只能乖乖听话照做,顺着她的意思,松开了她,背对她。
高高在上惯了的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意思。
女孩子一生起气来,好难哄。
他也算深有体会,特别是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女孩子,一生气就像脱缰的野马,一直撅着嘴,摆臭脸,根本哄不过来。
方辞见他背过去了,快速从浴缸中跳了出来,眼疾手快抓了一把挂在墙上的浴巾,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围成了一个大粽子,围得严严实实的。
程琛回眸时,被眼前的场景逗乐了。
这小东西还真难骗,他只是想收点利息,都这么难。
“我先出去了,琛琛,你自己洗吧。”
方辞那小模样傲娇又得意。
程琛只能盯着她那双露出半截的小腿,暂时默许她如此“放肆”。
程琛洗完澡出来时,方辞已经换好了一套睡衣。
他古怪看了她一眼,上半身保守的睡衣,下半身保守的长裤。
“你看什么?”
方辞瞪了他一眼。
“辞宝,防我防这么紧。”
他要是真想干点什么,她就算穿盔甲,他也能给她撬开。
“谁叫你不老实。”
方辞闷闷责怪了一句。
程琛朝她走近,她后退了几步,程琛勾了勾唇,温柔道:“好了,不闹你了。辞宝乖,过来让我抱会,我等会要出去。”
“你今晚要出去啊?”
程琛将她搂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嗯,手上的事还没忙完。”
“琛琛,你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啊?总感觉,你好忙啊。”
方辞也算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好像她跟他确认恋爱关系以来,程先生都很少留在兰坊居过夜。
每次都是出差在忙,她实在很好奇他在忙什么。
程琛神色严肃了几分,松开了怀中的人,“生意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噢,那好吧。”
方辞识趣没再过问。
他侍弄了一下卧室里的兰花,方辞坐在沙发上,视线时不时看他。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方辞脑子里想起苏轼写的这句诗,中学时代时,她初见此句,还在脑海中勾勒,世界上有这样惊艳的男人吗?
直到遇到了程先生,她才体会到,这句诗也算保守了。
他身上的矜贵,不是世间形容词能一笔悉数描绘清楚的。
“辞宝,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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