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激灵,丁淑仪想做什么?难道我安分了,她又不安分了?是想让我闯她的红灯?我紧张得不知所措,有点呼吸急促。
丁淑仪却趴到我的耳边,悄悄说:“你这个东西此刻咋不硬了,以往我隔着裤子都感觉到它硬梆梆的呢?”
我顿时惊愕不已,丁淑仪是不是睡觉睡糊涂了,怎么会问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好像是昨天晚上问的,可是今晚她还有理由问这个吗?我试探地捅了她一下,问道:“小姨,你是不是睡着了?”
“睡着了,我怎么还能和你说话?”丁淑仪在我耳边吹着热气。
不是说梦话啊?我真的有点错愕,问道:“小姨,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刚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泄了两次,你说它能硬起来吗?”
“这么说,你的物这样疲软,就是因为泄了两次才这样的,对吧?”丁淑仪又问道。
“当然是了,只有那里面的东西都出去了,它才会疲软的,小姨你怎么了?”我感到她问这话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昨天晚上,你的东西和现在是一样的,我摸着它也不起,就说明昨天下午你把东西发泄出去了呗。你快说,昨天你和哪个女人做那事儿了?”丁淑仪终于有理有据地发问了。
我去,这还找后账呢,我真的一时不淡定了,确实,昨天下午把粮食都给赵雅竹了,当然里面空虚了,可是我已经解释过了,她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但我还是咬咬牙,说:“小姨,昨天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上体育课,老师罚我做了一百个俯卧撑,把我累着了!”
“你就不要狡辩了,是你刚才说的,只有里面的东西泄出去,它才会疲软的,自己说完了改口了?”丁淑仪抓住我的话的漏洞穷追猛打。
我顿时就要崩溃了,丁淑仪真是个妖精。但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就说:“我只是说一方面,其实人要是身体很累了,那东西也会疲软的,我真的没和谁做那事儿。。。。。。”
“其实我没权利阻止你和那个女孩子做那事,但你还是学生,现在要安心学习,我已经是你的妈妈了,我要对你负责。懂吗?”丁淑仪今晚的语气有点语重心长。
“小姨,我……不会那样……你放心吧。”我虽然没有底气,还是再次那样承诺着。
之后丁淑仪没有再追问,却是一直那样握着我的那个东西,直到她似乎都睡着了,我的那个东西和没挺起来。
但被丁淑仪的柔手握着那个东西,我神经却难免兴奋,满脑子过着和吴婷婷以及赵雅竹激荡交合的镜头……
但毕竟身体很疲倦,在小姨柔手的温扶中我终于睡去了。
大约是后半夜,我的那个疲软的东西又逐渐挺实起来,有些憋闷着我的身体,这样的感觉就把我带到一个梦境里:赵雅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水粉色的三角裤,姿态诱人地仰在大床上,嘴里叫着:宝贝儿,来呀,把我的小裤扒下去你就可以进来了,可舒服了!”
无限的神往让我不顾一切了,猛然坐起身,那是半梦半醒间,朦胧的黑暗中,丁淑仪正两只白腿很诱人地微叉着,我一翻身就骑上了她的身体,开始往下扒她的小裤,竟然顺利地扒下来了。我不顾一切地向那个地方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