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腰挣脱了他,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鼻子。
老徐也不躲闪,任凭我的手指抵在他笔挺的鼻尖上。
“但是换个角度想,当你知道自己吸引了那么多男人,心里想必也是乐开了花吧。”
老徐坏笑着说。
“哪有。”
“我说真的,纯粹是想了解一下女人的心理,你跟我说实话,我又不会跟别人说。”
老徐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考虑着是否要向老徐袒露自己的真实心态。
“应该大部分女人都在意自己是否吸引异性吧,但是像男人这种赤倮倮的表现方式,我说不好,既欣喜又反感吧,总之说不清楚。”
跟老徐滚过床单之后,我对他几乎有点不设防了。
“那欣喜多点还是反感多点。”
“我不知道啊,这个问题一定要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么。”
“有个办法可以知道。”
“什么办法。”
“你把类裤脱了。”
“啊。”
我总算是明白老徐为什么让我把类裤穿在吊袜带外边了,原来一开始他就计划着,让我在某个时刻轻易地就能将类裤脱下来,他就是喜欢玩这种冒险的游戏,就像让我晚裙下真空着去参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快点!”
老徐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不要。”
“又没人。”
“那也不行。”
我从老徐的身边躲开,他跟上来纠缠,我们就在凉亭里转着圈。
“你不敢脱,是因为这会你的类裤已经濕透了,看着那些照片,看着男人偷窥你的身体起了反应。”
“才没有。”
“銫狼虽然猥琐,但是被这些男人意银,也是一种满足,不是吗?”
“你才是最大的銫狼。”
“我承认我是啊,但是你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啊,你不敢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啊。”
老徐停止了追逐,站在原地看着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面对着老徐这种质问的语气,我有点手足无措,我几乎忘记了他拥有心理学博士的学位,这种拷问心理的手段不就是他驾轻就熟的吗。
“你就是不敢。”
老徐往前躬着身,笑眯眯地说。
这大半天下来,换乘各种交通工具,从地铁到双层旅游巴士到有轨电车,在铜锣湾繁华的闹市,在中环人流如潮的商场,如同照片里记录的那样。
我的身体被无数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扫视着,多多少少让我那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再加上老徐添油加醋地说些荤话,我体内的雌性荷尔蒙更是像森林大火一样恣意燃烧着。就算被老徐说中了,那又怎样?我心里暗想,我只不过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反应的女人。
“是谁早上出门还逞强来着,连胸罩都不戴,这会怎么认怂了。”
老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朝我扬起下巴。
“脱就脱,你以为我不敢那。”
看着老徐那挑衅的表情,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左右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别人,我弯下腰,双手伸进裙子的下摆,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类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