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她别无选择,不仅要让自己相信,更要逼着儿子相信,因为这是他们母子二人在这深宫之中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
“母妃,儿臣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
“我的生父,究竟是谁?”
黑眸直直地盯着坐在面前的中年妇人,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他的身世,他的身上究竟流的是正统的帝王之血还是乱臣贼子的恶浊之血,这个答案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听完西陵旭的问题,中年妇人并没有急着回答,她拿下发尾的簪子,将眼前即将燃尽的灯芯挑了挑,“你是皇家的血脉,这一点不用怀疑。”
轰——
胸腔里的某个东西,似乎在身体里炸开了,五脏六腑都被炸得粉碎,炸的西陵旭痛到无法呼吸,痛到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旭儿,我。。。。。。”
“我明白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西陵旭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令他恨之入骨,却又无法痛下杀手的女人!
雪依旧在屋外静静地下着,看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娴妃第一次质疑,自己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舒穆禄做梦都没想到,矿洞竟然被大渝的官兵攻陷了,六名工头全部招供,而且矿洞内部完好无损,一点都没有打斗的痕迹。
这是今岁最后一次收矿,舒穆禄本打算收矿之后就返回北戎,与家人好好过个年节,他这些年为了完成大将军王的任务,一直化身游商在大渝行走,为了不引人怀疑,这些年的年节他一直留在大渝,只有在贸易的淡季才偷偷返还北戎,与家人团聚。
接收工头给的矿石时,舒穆禄意外被化身矿工的官差控制住,脑子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眼前一黑,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舒穆禄发现自己正靠在一辆马车里,稍一挪动,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再一抬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就出现在他头顶上方。
周围很安静,透过车帘往外看,可以看出此时正是黑夜,借着月光,舒穆禄暗暗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车厢里只有他和一个小女娃,小女娃此刻正好奇地看着他,她的肩上还有一只画眉鸟。
“小妹妹,叔叔有些口渴,你能给叔叔,倒杯水吗?”
试着和西陵钰套近乎,想要引诱小娃娃帮忙解开身上的绳索。
“给。”奶娃娃把小食指放进嘴里吮了吮,转而又将食指递到舒穆禄面前。
“我,是想要喝水。”舒穆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以为娃娃太小,没听懂他的意思。
“口水也是水。”
奶娃娃说的理直气壮,再次把吮过的食指伸到舒穆禄面前,“甜哒。”
作为一名铮铮汉子,舒穆禄表示绝对不吮小娃娃的口水,但两人大眼瞪小眼没多久,舒穆禄就败下阵来,竟然鬼使神差地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吮一吮也没什么,等取得小娃娃的信任,就能忽悠她帮自己解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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