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全连忙点头:“是的。奴才也早就看出来了,田家一边拉拢周堂,一边将他看作走狗。”
“这实在是矛盾啊。”
皇上道:“如果周堂是王家的儿子,如果田老太太恨极了王家人,那么一切就都合理了。”
“田老太太的恨意让田家人误会了,但她又不能明说,只能一边让家人误会,一边又更加厌恶周堂。”
“所以田家其他人拉拢周堂,唯独她,将周堂视作走狗。并不断侮辱和打压周堂,来让周围的人觉得,周堂永远也成不了气候,因为他的出身永远都是污点,只要田老太太一天不承认他的身份,他就永远不可能堂堂正正做人。”
时全眼眸一亮,赞同道:“奴才一直疑惑,田家的态度为何反复无常。但现在听皇上这么一说,奴才就全明白了。”
“周大人不可能是田家的人。”
“那他。。。。。。”
皇上道:“你现在去找周堂来。”
时全刚一转身,皇上突然想起来,阿娘给他的信件里说,公主府宴会是周堂示警的。
周堂也要去。
周堂,王家,示警?
去参加宴会的,只有一个嘉宁县主,王莹。
“等等!”
皇上叫停了时全,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他道:“别叫周堂,去叫燕驸马来。”
“要快!”
时全目光微闪,心想难不成田老婆子要算计周堂和王莹?
天呐?如此歹毒的计谋,简直死一万次都不过。
他连忙躬身应是,心里却对那田老痞子,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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