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凡到大堂的时候发现整座阁楼中只留下杨子厚一个人蹲在墙角抽噎,就跟…女子被那个啥(和谐)之后的的反应一样。
好奇的走过去,萧不凡轻轻的拍了一下杨子厚的肩膀,杨子厚慢慢的转到过头来,萧不凡吓得后退了一大步,这哪是个人啊,这分明是一头猪嘛。
杨子厚捂着不成人样脸,满含悲愤的说到:“该死的臭婆娘,居然叫我爹绑在房梁上拿鞭子抽,拿鞭子抽也就算了,居然还打我脸,伤我自尊,我跟她没完”。
萧不凡眼皮子一跳,突然想到一个画面:孙青青穿着主人装,一脸淫笑,手中拿着一根鞭子,“啪啪啪”的在地上敲着,而八尺高的杨子厚则是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面色楚楚可怜。
想到这,萧不凡浑身抖了抖,有点想吐的冲动,古人诚不欺我,这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
幸好他们还没有洞房,这就相当于还没有领证一样,不知道还能不能退货,反正孙青青出嫁的时候又没写着谢绝退货四个字。
不过一想到彪悍程度丝毫不亚于杨子成的宁国公,要是杨子厚敢休妻的话,恐怕第二天孙德全和杨子成两人就会在京城之巅决一死战。
嗯,这是个不错的发财大计,两位国公爷打架的场面一定有很多人想看,到时候一定要收入场费,之后肯定有够买一栋别墅的钱。
休妻是不可能了,先不说宁国公在后面罩着,单单是杨子厚害怕的那个样子就注定他这辈子会一直生活在阴影之下。
最后杨子厚被杨子成给揪着耳朵走了,临走看向萧不凡的眼神很怪,就像是看着一个自甘堕落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嫌弃?
神经病,萧不凡暗骂了一声,莫名其妙的离开了成国公府,成国公不仅疯,而且傻,而且疯…
成国公府在玄武街上,在京城中绝对是文官们的禁地,来一个杨子成就处理一个。
处理方法很简单,直接关门放狗咬死你,所以这一片地区成了武官们的天堂,文官们的地狱,文官们见到成国公府就自动退处避三舍,这比写着内有恶狗的牌子还要管用。
走在玄武街上,这里不愧是大楚帝国的国都,各种各样的商店都有,光是这一条街的豪华程度就丝毫不亚于锦官城,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女人真的很多,而且很漂亮,请谅解一个单身的失态。
根据礼部的统计,大楚赚钱排行榜上第一的是官员,第二谁都想不到,那就是乞丐,第三的才是商人。
乞丐在哪里都是最赚钱的职业,所以他们无处不在,根据影子卫的调查,大楚还有一个叫青林学院的地方,听说是乞丐之王亲自创办的,几十个资深乞丐亲自手把手的教你怎样赚钱,而且还免费提供服装道具,这绝对是学院中的战斗机,许多人纷纷踊跃报名。
玄武街虽然很豪华,达官贵人数不胜数,但有阳必有阴,有繁盛就有衰败,红色的繁荣往往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染出来的。
有富人,有官员,有普通人也有乞丐,这才是一个社会,哪怕最繁荣的地方也少不了黑色!玄武街街道旁边,一个乞丐正拿着破碗乞讨,这乞丐是真的,这可不是从学院毕业出来的那种,他的眼神充满了死板,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萧不凡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复杂强行驱逐出去,在怀里摸了摸,最后拿出一锭银子走过去给那个乞丐,乞丐猛的抬头,呆板的眼神逐渐变得灵动起来,摇着头疯言疯语的说到:“我不是乞丐,我不是乞丐”
声音清脆响亮,竟然是女子的声音!女子当乞丐也很常见,毕竟吃苦的不能光是男人对不?
萧不凡见女子的精神有点过激,最重要的是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的,好像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样,受不了那种看禽兽的眼神,萧不凡将乞丐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乞丐还在摇着头呢喃自己不是乞丐,这很正常,就跟精神病人从来不说自己有神经病一样。
秉承着乐于助人的精神,萧不凡还是决定问一下,“喂,你没事吧?”
女子听到问话,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跑过来拉住萧不凡的袖子大声哭到:“求求你,救救我爹!”
“你爹谁啊?”
女子放开萧不凡的袖子,后退了几步,满脸迷茫和痛苦的说到:“我爹叫苏穆,他是甸州守将!”
萧不凡嗤笑了一声,“你这句话还是去骗别人吧,苏穆的女儿苏婉儿正在我家呢。”
女子听后顿时就急了,大声吼道:“我有证明,我有证明!”
说着从残破的包里拿出一个灰布包着的东西,萧不凡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包裹着一个金印,在金印的旁边还有一排小字,只见上面刻着“大楚吏部批印,工部制”!
上面还有工部和吏部的刻章,将金印反过来,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大楚甸州守将金印!”,
金印约半斤重,上面还有工部以及吏部的刻印,这可是双重防伪标志,也不容不得萧不凡不相信。
女子见萧不凡盯着金印沉思,低着头说到:“这金印是爹爹在甸州城破的时候给我的,叫我以后拿着金印去找爹爹的好友帮忙,可是那群人见到爹爹死后居然与苏家断了联系,而我去找他们的时候也被用各种理由给打发了!”
盯着金印良久,萧不凡才幽幽的开口到:“这金印是真金吗?”
女子被萧不凡的跳跃性思维给打的有点措不及防,呆楞楞的看着他,本能的回答说:“这个不是金的,这是用黄铜制成的,只不过外面用鎏金刷了一层,看起来像真金而已”。“
可惜了啊,这要是黄金的话能值多少钱啊!”
女子更加的呆滞了,在大楚帝国中,官印那就是神器一般的存在,还从来没有人敢用金钱去衡量它们,这种人要是被文官知道了一定会被骂“文人败类乎”!然后打上一个“异教徒”的标签,整日接受文官们的一致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