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气得直跺脚,咒骂道:“我诅咒这凶手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睡觉猝死!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长得丑!”
苏昌河挥舞着拳头,继续骂道:“对,让他出门被雷劈,下雨被水淹,晴天被太阳晒成干尸!”
苏暮雨也是气得脸色铁青,跟着咒骂道:“对,让这凶手被毒蛇咬,被蝎子蜇,被马蜂追得满世界跑!”
苏昌河越说越激动,眼睛瞪得像铜铃,额头上青筋暴起:“这种败类就该被丢进茅坑,臭上一辈子!吃饭吃到苍蝇,喝水喝到泥沙!”
苏暮雨跟着附和:“让他出门就掉进水坑,抬头就被鸟屎砸中,放屁都砸到脚后跟!”
两人骂得气喘吁吁,唾沫横飞。
慕雨墨再也听不下去了,怒道:“够了!”
苏昌河和苏暮雨一震,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们为了讨好大家长,特意编出这一套说辞,本以为能让慕雨墨高兴,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苏昌河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连忙躬身说道:“大家长息怒,是属下们多嘴了。”
苏暮雨也赶紧低头,战战兢兢地说:“属下有罪,请大家长责罚。”
慕雨墨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扫过他们,说道:“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搞清楚,就在这信口雌黄!”
苏昌河和苏暮雨互相对视一眼,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大气都不敢出。
慕雨墨面色阴沉,寒声道:“还不快去查!”
苏昌河和苏暮雨齐声应道:“是!”
苏昌河和苏暮雨神色恭敬地退下,脚步匆匆地走了。
这一日,阳光明媚,彩旗飘扬,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原来是老皇帝太安帝七十岁的寿辰。
八位皇子身着华丽的锦袍,个个英姿飒爽,满心期待着能在这重要的日子里博得父皇的欢心。他们带着精心准备的贺礼,早早地来到了皇宫,脸上挂着恭敬而又急切的神情。
文武百官大臣们也纷纷盛装出席,慕容太师身着一袭庄重的紫袍,腰系玉带,神色凝重;上官太傅手持笏板,目光深邃,步履沉稳;东方太保身着戎装,威风凛凛,透着一股英武之气;南宫太尉则身着绯色官服,面容严肃,步伐矫健。他们带着对皇帝的敬意和祝福,鱼贯而入皇宫。
皇宫内,张灯结彩,乐师们弹奏着欢快的乐曲,舞姬们翩翩起舞,一片热闹祥和的景象。然而,太安帝却在寝宫内闭门不出,这让众人都焦急万分。
太子萧淼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望向寝宫的方向,心中暗自揣测着父皇的心思。二皇子萧燮和三皇子萧若瑾则紧皱眉头,与身旁的谋士低声交谈,试图寻找应对之策。七皇子萧若风面露忧色,其他皇子们也彼此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慕容太师捋着胡须,忧心忡忡地说道:“陛下今日闭门不出,莫不是龙体有恙?”
上官太傅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或许陛下有其他的烦心事,我们还是稍安勿躁,等待陛下召见。”
东方太保拱手说道:“太师、太傅所言极是,只是这寿宴已经开始,陛下迟迟不现身,难免会让众人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