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的,”徐泽桉道,“过几天我就回去看外婆。”
“你…算了……”王延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改口了,“你照顾好自己。”
“嗯。”
两人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同城闪送很快就将包裹送了过来,徐泽桉瞅着那小小一包的东西,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拆开一看,果然……
除了一套换洗衣物,还有一些日用品,就什么也没有了……
男人果然靠不住。徐泽桉在心里吐槽。
被子也没给他带一床。
算了,明天去买一床吧。今晚还是盖小毯子睡吧。
徐泽桉实在难受得厉害,翻箱倒柜找出一包感冒灵,连热水也懒得烧,兑冷水喝了药。
本想继续绘制设计图稿,但是身体实在沉得厉害,便在小沙发上躺一会,大概是吃了药,徐泽桉很快就意识模糊,睡了过去。
……
“嘀嗒……嘀嗒……”
“医生,他还有没有事啊?”
“高烧40度,还急性肠胃炎,没事才奇怪呢!”
……
徐泽桉感觉耳边老传来哭声,断断续续的,有点像哭丧。
“……”徐泽桉强睁开眼,便看见唐沫沫红着眼眶盯着他。
“泽桉哥,你终于醒了!”沫沫抹了一把眼泪,“你吓死我了!”
徐泽桉冲沫沫开玩笑道:“我还没死呢,这就哭丧了,是不是有点太早?”
他本想轻松笑笑,但是声音暗哑得像是得了绝症的患者。
“你还笑!”沫沫恨不得给他来一拳,“你生病了还工作!晚上就盖一张小毛毯睡觉!发烧了吃过期的药!”
沫沫恨不得把他的“罪状”列个七七四十九条。
徐泽桉听得糟心,揶揄道:“哎呦,沫沫啊,你这样啰啰嗦嗦跟我妈一样。”
“哼!那我不说了!”沫沫生气,但徐泽桉知道她是生气自己不会照顾自己,“我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身体,没什么大碍。
徐泽桉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有点恍惚。
他忽然想到陶艺店二楼的黄葛榕,有点想回去了。
“我得赶紧回工作室了。”徐泽桉说。
“啊?”沫沫正将保温壶里的瘦肉粥倒出来,“干嘛这么着急,医生说再躺两天。”
沫沫把粥递给徐泽桉:“再说了,您都昏睡两天了,也不差这一两天的。”
“什么!两天?!”徐泽桉听到自己躺了两天的信息,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