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怡连忙进来一看,床铺上乱七八糟,封莘衣衫不整,扣子也扣错了位置,还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头发也杂乱地贴在脸上……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冯怡叹了口气,回身把门关好,走到床前,对封莘说:“别着急了,慢慢穿吧……”
封莘羞得满脸通红,转过头不敢看她,说道:“你都知道了?”刚才亲吻得太剧烈,她舌头有点儿不舒服,一下子说话也不清楚了。
冯怡叹了口气,道:“看你的样子,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怜我这半个多小时,在外面转了一大圈,到处找你……”
封莘又红了眼圈儿,道:“对不起,怡姐姐。”
冯怡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封莘不答。
冯怡道:“你们之前绝不止那一次吧?”
封莘点点头,不敢出声。
冯怡道:“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他?做他的……”她实在说不出来那些字眼。
封莘道:“只要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就很高兴了。”
冯怡道:“包括……?”
封莘点点头。
冯怡叹道:“孽缘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说你是傻呢?还是痴呢?”
封莘想了想,鼓起勇气道:“怡姐姐,我觉得,你是不是不只是为了我,才去找问松的?”
冯怡道:“你什么意思?”
封莘道:“你是不是也有些喜欢他?我听他说过,他救过你一次的……”
冯怡大惊道:“那个死人?!我才不喜欢他!我恨死他了!他告诉你他为我包扎胸部了?”
封莘被她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说道:“什么?他……他为你包扎胸口?你居然没反抗?”
冯怡道:“我,我,我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她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几乎听不到了。
封莘道:“噢!他就说他把你救回来一次,别的什么都没说。对了,你找我,为啥不到咱们屋呢?”
冯怡道:“怎么没有?我先来的就是咱们屋啊,但是屋门从外面锁着,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就到别处去了,实在找不到你们,才决定回屋先休息一下的。”
封莘惊道:“什么?我根本就没有锁门啊?是问松!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这之后,她问过问松,问松笑着解答道:“在屋内锁门,让屋外的人听不到我们说话,这对我们来说,是很简单的一项技能啊……”
冯怡道:“算了,这些也不是重点,他不可思议的事儿,做的也不少了。”
冯怡也不愿继续问松的话题,怕封莘反过来将自己的军,何况人家俩人很默契,自己也没办法继续闹下去了。
二人又聊了会儿别的,然后就去吃午饭了。
不过期间冯怡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冒出一个念头:自己究竟有没有喜欢过问松呢?或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问松……
二女到了食堂,食堂忽然就安静了一下子,然后又继续嘈杂起来。俩人打了饭,找到一个空桌坐下开始吃饭。不过冯怡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她暗暗观察,发现好多人都在看着她们窃窃私语,有些还指指点点的,不由得愈发痛恨问松,心想:这下自己在全军都要出名了……
封莘自然也觉察到了,她只想赶快吃完饭回去,不欲多事。
却不料吃到一半,忽然秦副官走了进来,到二女面前说道:“两位姑娘,周委员的夫人想要见二位一面,请二位吃完饭后,到周委员办公室来一下。”
二人连忙吃完饭,跟着秦副官一起到了周之曲的办公室门口,秦副官道:“两位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