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砚冷笑几声,“懒得跟你斗嘴,无趣的很,过来给本王捏捏肩,就原谅你。”
她一时语塞,贴着墙根就是不过去。
谢长砚无可奈何,走过去拉着她就去了床榻。
“你放开我!”他的脚步迈的很大,她被拉的脚步慌乱。
一头栽了下去,谢长砚转头扶住,嫌弃开口:“真不知道你怎么走路的,这样都能摔倒。”
姜姩甩开他的手,指着门口说:“这里是我的院子,你出去。”
“你的院子?整个府邸都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你让本王出去?”
姜姩抿着唇不知怎么回答,她不过就是个附属品,暖榻之物罢了。
忽然觉得小腹隐隐发痛,方才腰肢很酸胀,好像是月事来了。
每每到月事,她都痛得难以忍耐,母亲总会给她抚摸肚子,煮姜汤喝。
她不喜欢喝姜汤,每次只能硬生生停过去,但母亲的手很暖和,可以给她缓解一下。
嫁进欲亲王府,还是头一次来月事,她捂着肚子缓缓蹲下来。
翠梧仙梧养伤,这府里下人她都不认识,陪嫁的下人都被打发去了前院。
有些无助,只能拧着眉头恳求:“你出去,我想休息。”
谢长砚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又想使什么幺蛾子,本王方才可没有伤你,装什么装!”
姜姩闭着眼睛,疼的唇瓣微微颤抖,这该死的痛感,每次都是这样。
她艰难站了起来,走到柜子里拿了月事帕,这是翠梧仙梧早就亲手做好的。
回头看了一眼谢长砚,脸色已经开始发白,虚弱开口:“你出去行不行。”
谢长砚看到她的反常,走过来抱着她看了一番,姜姩心里涌出一股火气。
骂道:“你出去,我想休息!”
他盯着她手里洁白的帕子,有些厚,长长一条不算短,有些奇特。
问道:“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姜姩只想躺下好好休息,回道:“我来葵水了,你能不能出去。”
“葵水?葵水是什么东西?”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姜姩真是气的无与伦比。
似看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流连花丛多年,连葵水也不知?”
“不知道,你说说是什么东西,”他摇摇头,看着很是天真一般。
姜姩转身去了浴房,他便屁颠屁颠跟着,“葵水是什么啊,你说说呗。”
“女子每月都要来,别跟着我!”她把浴房大门重重关上,与他隔绝了。
谢长砚被锁在外面,他半懂不懂,最后出去问了江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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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壹挠挠头,一脸茫然:“王爷,我都没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