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说知道这阳武侯家里也是跟着靖难因军功得到的爵位,现阳武侯薛伦曾在正德九年兼管府军前卫印,正德十二年皇帝命其为前军都督府佥书管事。
也就是说阳武侯家不受重视边缘化了,而保定侯家更是如此,现保定侯梁永福是正德八年承袭的爵位,正德元年,他的父亲老保定梁任在任南京左军都督府管府事,但是正德皇帝登基时不知道当时梁任本人是不是老了,还是抽了什么风,竟然不上贺表。
可见这阳武侯和保定侯真是想重获皇帝的宠信想疯了。
张宗说道:“怎么说?”
张元德道:“我爷爷只说好,但是就是没行动。”
张宗说不以为然道:“御前侍卫这个差事,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啊。”
张元德道:“我爷爷不这样认为,他说朝廷原先设内阁本来就是备皇帝咨询顾问,如今权势滔天,这恐怕当初的太宗皇帝陛下都想不到,如今陛下建御前侍卫,许勋贵进宫,将来一旦有差事就是我们这些人去办,前途不可限量。”
张宗说闻言心中颇为吃惊,自己只知道这名字好听,霸气,还从未想过那么深。
张元德见他不相信,接着说道:“我再给你提个醒,为什么陛下许我们进殿,大明朝有这个规矩嘛?”
张宗说闻言点点头:“就是,就是。”
张元德撇撇嘴,心中暗道:“你小子是精还是傻?”
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而张宗说忽然说道:“我明白了,你爷爷是参议大臣,是御前会议常席,也就是半个内阁了,这比六部九卿的权力大多了,他们还是陛下传诏他们才能列席,否则是没资格的。”而心中的那句:让我们进殿就是观政。却没说出来。
张元德见此心中暗道:“还不傻。”于是嘴上说道:“参议大臣又没有固定人员,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参议大臣将来只属于勋戚。而且是有功的勋戚。”
张宗说言道:“不一定吧。”
张元德道:“有功、无功,就看陛下让不让了,我爷爷不就是被陛下硬让去浙江丈田而获得了参议的身份,原先我爷爷也不愿意,现在整日感慨福祸相依。”
张宗说闻言又想到了自己家一直被陛下有意疏远,心中揣测道,看来今生无望了。
张元德见他忽然没了兴致,于是说道:“走,今儿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酒去。”
张宗说言道:“我不去了,今儿太乏了,回家去。”
张元德道:“回家干嘛?要么被老子管,要么被媳妇儿管,回家有什么好?吃了酒再回家嘛,我前些天寻了个院子,环境不错,那里菜烧的好吃,酒也好,而且姑娘是南直隶刚过来的,唱的曲子非常好。我叫上今儿个没当值的那几个人,一起去,你去喊夏勋去。”
张宗说听后不禁调侃道:“还是你小子会享受,有这么个好地方,你都去了好几回了吧,今儿才说。”
张元德笑着回应:“我不先探探路,怎么好意思叫你们去?”
张宗说道:“好,我去叫夏勋,你喊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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