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大姐家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说了句
“把资料放在茶几上就好。”看来“她”最近又在研究新项目了。
“姐,我是爸妈叫我来拿资料的。”
她好像是挑了下眉,但还是没有看我
“东西就在厨房里,之前拿了那资料顺道去买了菜,就一起放在那里了,具体在哪儿…忘了自己找吧。”
“嗯”
我在厨房冰箱一个菜袋子里找到了父母要的资料,看来我要接受毒打了。
我给我姐打了声招呼我就走了,她依然是躺在哪里看都不看我一眼。
回“家”时比来时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因为又是那几匹小马,只不过是在大马路上又唱又跳。
回到家时已经比较晚了,父母看到我拿回来的资料后,不出所料,
母亲在一旁练习语言表达,父亲只是在回味小时候玩的那种大陀螺,等他们练习完了、回味完了已经快半夜了,
今天睡的居然比昨天早?我心想,看来明天的家就不是家了,我在我两平米的房间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父母起的很早,我还没来得及醒,就被拖下了床,好好的被宠爱了一番
“啊~今早吃什么呢?”
这样的场景我早就预料到了,我认为不管我起的早与不早都是这个结果的,他们说的什么我也没听,因为没有必要了,
长期的察颜阅色已经让我对他们有了充分的了解,每一句话、每个停顿、每个动作,就算是眨眼的频率我都一清二楚。
之后他们就将我带出了家门,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一出门就被带上了头套,这吓得我抖上了三抖,
之后我像是被带到了一个车上?
然后他们把我的腿脚都绑了起来,我在车上有偷听到父母好像在和一个小马在说什么,
离得太远我没听清,只是我大概猜想一下就知道了,我想必是我的父母在与我断绝关系时就想好了要将我给卖出去,
这确实超出了我的想法。也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我就这么招你们讨厌吗?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吗?为何要如此决绝?
可是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了,有意义吗?我常问,是对谁再问?我也不知道。
在哪之后我被到处转卖,我也害怕过,但我还是被自己的问题问倒了,
“有意义吗?”在笼中没有小马愿意说话,这也导致我自身的话语也变少了,我甚至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否会说话了,
幸运的是我也有很多的时间开始思考很多的事情,在家中察颜悦色可是真的很累。
也许是自己的时间变多了的原因,我开始经常询问自己,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我不知道该如何问自己,该问些什么,我好像…有点不了解自己…我自己的问题也无法得到解答。
然后,就会跳出那个问题,“有意义吗?”我的思考停止了……
在被抓的期间我也想过逃走,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就是了,
幼驹的小心思在成年马的绝对力量面前是那样的可笑,
后来我被当做佣马过,有被卖到一个地下为他们挖矿过,又有在马戏团表演过,甚至有一次我还差点被拆开来卖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