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挂着泪,小脸染了粉缀了红,呜咽着问,“你…嗯、你是…练剑、太、太累了…吗…”
顾凛忱晨起练剑的习惯,府里的人都知道。
听到她的话,顾凛忱脸色微沉。
那双漆黑的眉眼里藏着深沉幽暗的慾,大掌在她腰间掐出指痕。
他没说什么,只是骤然凶狠。
“看来姎姎真是忘了昨夜自已说过什么。”
这一下气力惊人,孟筠枝咬着唇扬起脖颈,呼吸都像是碎了一般。
尖叫声卡在喉间,被他热烫的唇彻底堵住。
“唔…”
“呜呜呜…”
他的吻一路蜿蜒,含住她的耳珠,声音低哑得吓人,“姎姎果然还是喜欢这样。”
话落,便不再给她任何思索的机会。
床榻边的流苏晃得更加厉害。
有纱帐隔着,被褥之间的潮热全洇在这一方小天地。
两人气息相闻。
顾凛忱眼底的慾直直逼入那双桃花眸里,强壮的手臂扣紧她欲逃腰肢。
声色颤变,纱帐乱抖。
孟筠枝细细地哭,被他按在肩膀处,脸颊贴着他肩上因为发力而绷紧的强悍肌理。
不知过了多久。
直至夏日清晨的微凉全都散去,艳阳高照,床榻间的热终于停了下来。
孟筠枝被他抱进怀里,腰肢仍是颤着,小脸上淌着泪,红唇微肿,好不可怜。
她累得不想动,再度后悔了答应他要去别庄的事。
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她抿了抿唇,终是开口,“顾凛忱…你写个保证书好不好?”